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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角斗场的挑战就是由此而来,对方向西泽尔递了消息,要求他应战。

  在黑市,公开挑战的角斗不是单纯为了打架,而是一种势力之间地位确认。

  西泽尔没有拒绝。

  角斗场那天,裴琮戴着面具,和西泽尔一同进场。

  挑战者叫索尔,模样匪气,勉强称得上英俊,脸上有一条从颧骨斜至下巴的旧伤,看起来粗野、危险,眼里却带着贪婪的光。

  索尔的家族是黑市区最大的军火商人,他作为继承人之一参加这次挑战。

  裴琮刚入场,索尔就看到了他。

  只一眼,索尔整个人像定住了。目光死死黏在裴琮身上,连走路的脚步都停了几秒,像是发现了什么“想据为己有”的好东西。

  他不知道那是谁,也看不清面具背后的脸,但索尔就是喜欢这种气质的男人。

  尤其是将这种强势的男人压上床,再狠狠将人折磨到崩溃。

  西泽尔对投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并不敏感,对裴琮身上的却在意得不得了。

  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索尔的贪欲。

  他一言不发,手一抬,当着索尔的面扣住了裴琮的手,占有欲十足,指节收紧,像要将骨头一并握碎。

  裴琮偏头看了他一眼,凑近他耳边,懒洋洋地不知说了些什么。

  索尔明显感觉到,西泽尔看向自己的目光更冷了,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

  索尔心情愉悦,只以为他看上的男人也对自己有意思。

  台上,索尔扭了扭脖子,做了个起手势,挑衅道:

  “听说你是靠脸上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场下响起一阵喧哗。

  有人笑,有人起哄。

  唯独裴琮,摸着面具下沿,靠在椅背上,给索尔点了根蜡。

  他刚才吩咐了西泽尔不许杀人,对方是黑市区的高层,突然死了势必会引起联邦的调查。

  开始交手的前几回合,索尔凭借身体强度扛住了几次肘击,还试图反扑,打在西泽尔肩上,生生砸出一声闷响。

  索尔擦着唇角的血,忽然仰头笑了一声,看向观众席上的裴琮:

  “你是不是怕输了他就跟我走?啧,不摘下面具都让人想试试。他被人压着,是不是也这么冷淡?”

  那句话一出口,西泽尔停下了动作。

  索尔还在笑:

  “把他给我怎么样?我可以和你达成合作,军火的生意……”

  他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甩了出去。

  西泽尔的动作很快,在索尔还没反应过来时,直手肘抬起直击咽喉,索尔喉骨塌陷,整个人猛地向后踉跄。

  还没稳住,西泽尔膝盖已经撞上他的腹部,伴随着骨肉错位的钝响,把他砸进地面。

  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时间。

  西泽尔一只手扣住索尔的脸,将他的半张脸狠狠压进碎石与血泥中。另一只手每一下都精准砸在关节、骨缝、肋骨之间。

  索尔开始哀嚎。

  他求饶,挣扎,叫喊。

  围观席上,终于传来一阵躁动。

  “投降!”

  “他投降了!快结束!”

  带头的老头子握着通讯终端,脸都白了:“索尔认输!我们交出四条的军火线——

  黑市的规矩就是这样:一旦开口认输,只要对方不赶尽杀绝,就可以以地盘或资源抵命,保住挑战者一条命。

  但西泽尔,不想要这个平衡。

  他听见了那声“认输”,但继续低头,用膝盖顶断膝骨,慢条斯理、毫不犹豫。

  索尔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喉咙里只能发出哽咽般的气音。

  高台上的老头几乎跳起来:“他再动手就是毁规矩!这是挑衅——这是——”

  终于在裴琮准备开口前,西泽尔一把扯住索尔的头发,迫使他露出眼睛,盯着上方的观众席。

  “你还敢看他一眼吗?”

  被嫉妒彻底点燃的残忍与疯意,让索尔眼前只有血色一片。

  下场时,西泽尔还沾着血,眼神却一点不移地看着裴琮,周身气压沉沉。

  裴琮给他擦干净血迹,“你没杀他,做得很好。”

  感受到西泽尔还有点不高兴,裴琮抬头用指节蹭了一下他的脸,“怎么了?”

  西泽尔这才开口,不满道:“刚刚你看他的时间,比我长。”

  裴琮:“”

  西泽尔扣住裴琮的手,在众目睽睽下带着人离开了角斗场,剩余的事情,赫利会处理。

  收藏室内。

  自从从旧址废墟回来以后,他们就再也没分开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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