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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

扯开衣领,指尖抠进金属片的边缘——鳞片形的铜片下,皮肤已被压出细密的血点,组成和封条残片 identical 的“引魂阵”。

  小主,

  “老王,把这金属片…撬下来。”他将鳞片残片按在铜片上,十年前弟弟的血与他的血相触,竟让云雷纹里的“药”字显形,“阿七,去砍乱葬岗第三棵老槐树——那是丹炉的‘魂根’。”

  “大人!”老王的旱烟袋掉在地上,“这金属片缝在里衬十年了,您瞧这针脚…是‘尚药局’的锁魂绣法,硬撬会…”

  “会魂飞魄散?”张小帅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铜片与皮肤剥离的“滋滋”响,“可你忘了,陈公公死时攥着的布片…边缘是倒钩绣法——跟这锁魂针脚,正好相克。”

  倒钩绣法。话音未落,阿七已举着柴刀冲进风雪——乱葬岗的老槐树在火光里摇晃,每片树叶都泛着朱砂色,像无数只眼睛盯着丹炉的方向。张小帅望着金属片上的“药”字,忽然用鳞片残片划开掌心——鲜血渗进铜片的纹路,竟让“药”字变成“疗”,再变成“斩”——合起来,是“斩疗”,是斩断丹炉的“疗魂”骗局。

  金属片“当啷”落地的瞬间,乱葬岗传来巨响——老槐树的根须被斩断,树身倒向丹炉,枝桠上挂着的“圣恩赐棺”纷纷坠落,棺材里滚出的不是尸体,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阳魂引”骨殖,每根骨头都刻着编号,“第三十七号陈全”“第三十八号张远”…

  “头儿!”小李举着《洗冤录》狂奔而来,书页间掉出的骨殖残片粘在他袖口,“县志里的‘阳魂祭’幸存者…是您弟弟!他当年刻在槐树洞里的字…是‘反丹炉,救哥’!”

  救哥二字让张小帅指尖的血珠滴在金属片上——铜片突然爆发出强光,鳞片形的纹路里,十年前弟弟的哭喊声、陈公公的临终血书、还有他给张老三画鳞时的金粉,竟凝成个巨大的“反”字,顺着老槐树倒下的方向,砸向丹炉的炉门。

  王扒皮的怒吼从远处传来,蟒纹补子在火光里晃成金影。张小帅望着脚边的金属片——此刻它不再是冰,而是块烧红的铁,鳞片形的纹路里,“张远”二字正随着他的心跳跳动,像个终于苏醒的魂,要从丹炉的锁链里,挣出属于活人的路。

  第二章 反光的鳞片与鹤膝的死鼠

  小李的惊呼声撞在漏风的衙门上。张小帅低头时,飞鱼服领口的金属片正顺着雪光折射,在青砖上投出鳞片形的光斑——边缘的云雷纹刻痕里嵌着细如粉尘的朱砂,像陈公公指甲缝里抠出的残片,此刻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颤动,恍若活物。

  “这鳞片…缝在里衬底下?”老王凑过来,旱烟袋锅子险些蹭到金属片,“跟咱去年从废炉里扒出的炉砖纹路…同个模子!”

  模子二字让人心头一凛。阿七忽然想起赌坊“镇魂宴”上的金箔——每片金箔边缘都压着鳞片纹,此刻在破铜盆里的倒影,竟与张小帅领口的金属片严丝合缝。盆里的雪水混着老鼠血,映出的鳞片光斑忽然扭曲,变成丹炉炉门的形状,炉心位置赫然标着个极小的“张”字。

  “头儿,您看这死鼠!”小李指着墙角的老鼠干,僵硬的爪子还攥着半块发霉的饼子,“髌骨凸成鹤膝,跟陈公公的验尸格目…还有县志里‘万寿丹毒’的记载,分毫不差!”

  鹤膝死鼠。张小帅忽然想起王扒皮袖口的“万寿丹”——丹丸表面的炉纹凹槽里,嵌着极细的金属碎屑,此刻想来,哪是什么“镇魂”,分明是用“阳魂引”的骨殖磨成的毒。他蹲下身,指尖划过死鼠的髌骨——关节缝里嵌着的金粉,竟与自己金属片上的朱砂粉融成暗红,在雪地上画出个歪扭的“引”字。

  “还记得赌坊小厮说的吗?”他扯下死鼠攥着的饼子,霉斑下露出鳞片形的压痕,“‘镇魂宴’的每道菜,盘底都贴金箔…金箔上的鳞片纹,对着食客的心脏。”

  心脏二字让大牛忽然捂住胸口——他袖口的脓疮不知何时结了痂,痂皮形状竟与金属片的倒钩相反,像片逆着水流的鱼鳍。老王的旱烟杆抖了抖,烟袋锅里的火星溅在死鼠的金粉上,竟让“引”字变成“囚”——是活人魂魄被丹炉囚禁的“囚”,是十年前弟弟刻在槐树洞里的“囚”。

  “小李,查《洗冤录》里‘金属蚀魂’的记载,”张小帅捏碎饼子,鳞片形的碎屑掉在金属片上,“看看这鳞片…是不是用‘阳魂引’的血淬过。”

  书页翻动声混着北风灌进衙门。小李忽然指着“五毒蛊虫”篇末尾的批注:“鲛人绡裹血魂,金属片锁心脉,鳞片反光处,魂归丹炉时”——字迹歪扭,带着血痕,分明是前身临死前的绝笔。阿七忽然指着破铜盆:“头儿!您的影子…鳞片纹在动!”

  雪光里,张小帅的倒影右胸鳞片正缓缓转动——不是错觉,是金属片的倒钩在随着星象位移,像把逐渐拧紧的锁。他忽然想起昨夜乱葬岗的老槐树,被斩断的根须里缠着无数片金属鳞片,每片都刻着“阳魂引”的编号,“第三十七号陈全”“第三十八号张远”…

  “阿七,把赌坊的金箔贴在金属片上,”他扯开衣领,让鳞片形的疤痕对着雪光,“大牛,去砸开百户大人的书房——我倒要看看,他藏的‘万寿丹’…是不是每粒都刻着咱弟兄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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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旱烟袋锅子抵着金属片的云雷纹:“大人可知‘鳞片反光’的时辰?”他忽然指向窗外的北斗星,“子时初刻,鳞片对星,正是丹炉‘收魂’的时辰!”

  子时初刻。更夫的梆子声恰在此时响起,敲得比平日快了三分。张小帅望着金属片上的“张”字——此刻笔画间的朱砂正顺着倒钩汇聚,在鳞片中心形成个极小的血珠,像十年前弟弟滴在他掌心的最后一滴血。阿七忽然举着金箔冲过来,鳞片倒钩对着他的胸口,竟让血珠“滋”地冒出青烟,在雪地上烧出“反星”二字。

  “反星?”小李盯着冒烟的血珠,忽然想起县志里的“星象志”,“十年前‘阳魂祭’那晚,北斗星曾变成鳞片形…难道这金属片,是用来‘借星炼魂’的?”

  借星炼魂。这个推断让大牛忽然发出怒吼——他想起去年抬的“龙王使者”干尸,胸口嵌着的金属片正是对着北斗星的方向。此刻张小帅的金属片反光处,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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