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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单元3:晚饭只有草 续

然渗血,在金箔边缘晕开个“反”字。张小帅忽然想起太医院的“万寿丹”——每粒丹药表面的炉纹凹槽里,都嵌着极细的鲛人绡碎布,此刻想来,哪是什么“镇魂”,分明是用活人血养的“锁魂契”。

  “小李,查县志里‘阳魂祭’的供品记载,”他踢开脚边的《洗冤录》,炉灰残片在地面滚成鳞片形,“是不是有‘鲛人绡裹血魂’的说法?”

  小李推了推缺角的眼镜,指尖在“灾异志”里翻出泛黄的页脚:“万历十年,‘阳魂祭’供品记:‘取童男血浸鲛人绡,绣鳞为引,献于丹炉’——头儿,这说的不就是您的飞鱼服?”

  童男血。这个词让张小帅想起弟弟消失的那个雨夜——县太爷说“选贤良童子祭天”,带走的却是左胸有胎记的男孩。此刻摸着右胸的鳞片纹,他忽然明白:所谓“赐服”,不过是丹炉阴谋的“活祭标签”,每片绣着朱砂的鳞片下,都缝着个“阳魂引”的血契,而他的“张”字金属片,根本是弟弟血契的“续篇”。

  “阿七,把赌坊的金箔贴在鳞片纹上,”他扯下腰间的“丹”字铜牌,牌面的炉纹对着金箔的血渍,“大牛,去乱葬岗挖陈典史的坟——我倒要看看,这‘鲛人绡’底下,到底埋着多少个‘阳魂引’。”

  老王忽然抓住他的袖口,旱烟袋锅子抵着他右胸的金属片:“大人,您可知百户大人的飞鱼服…右胸鳞片是金绣的?听说那是‘炉主’的标记,专门吸活人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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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主标记。话音未落,前堂忽然传来巨响——是王扒皮的蟒纹补子扫过门框,袖口红绳系着的“万寿丹”滚落在地,炉纹对着张小帅的鳞片纹,竟让地面的朱砂粉聚成“吞魂”二字。张小帅望着王扒皮眼底的阴鸷,忽然笑了,笑声混着金箔遇血的“滋滋”响,惊得梁上的老鼠窜进《洗冤录》——书页间掉出的血契残片,此刻竟拼成“反祭”二字,正对着丹炉方向的北斗星。

  “老王,”他将金箔按在鳞片纹上,血渍渗进绣线,竟让“吞魂”二字变成“魂吞”,“去告诉弟兄们,从今天起,见着绣金鳞的人…就用这金箔贴他胸口——让他们尝尝,活人血浸的滋味。”

  北风卷着朱砂味灌进衙门,飞鱼服的鳞片纹在暮色里泛着诡异的光——不是丹炉的召唤,是活人血的反抗。张小帅摸着右胸的疤,忽然想起弟弟最后说的话:“哥,他们说鳞片是翅膀,可我觉得…是锁链。”此刻金箔的血渍渗进疤痕,竟让鳞片纹的倒钩慢慢翻转——从顺时针的漩涡,变成逆时针的刃,像把能割断锁链的刀。

  第二章 冰沁的金属片与药味的恩赐棺

  “管好你们的嘴。”张小帅扣好飞鱼服的蟒纹扣襻,右胸的鳞片形金属片隔着鲛人绡抵在皮肤上,凉意顺着锁骨爬进衣领——不是布料的冷,是金属片里渗着的、十年前废炉的余温。老王蹲在门槛上吧嗒旱烟,烟袋锅子磕在“丹”字铜牌上,火星子溅在他袖口的朱砂鳞片上,发出细碎的“滋滋”响。

  “头儿放心,”阿七从房梁上蹦下来,破棉袄兜里掉出半片带药味的纸——是从“圣恩赐棺”上撕的封条,“昨儿看见太医院的人往乱葬岗抬棺材,木箱缝里漏的不是香灰,是…是跟您衣服同个味的朱砂粉!”

  药味的朱砂粉。这个细节让小李忽然翻到《洗冤录》“毒杀篇”,书页间夹着的验尸格目上,陈公公七窍流出的朱砂滩旁,画着个鳞片形的药罐——和太医院药车上的铜罐 identical。张小帅摸着金属片的云雷纹,忽然在纹路深处触到极小的凹痕——是个“药”字,被锈迹覆盖,像被刻意磨掉的罪证。

  “带药味的恩赐棺…”大牛忽然开口,浑浊的眼睛盯着窗外的乱葬岗,“去年抬过一口,棺材底垫着晒干的曼陀罗花…那味啊,跟百户大人屋里的熏香一个样。”

  曼陀罗熏香。记忆如潮水涌来:王扒皮的书房里,青铜香炉永远飘着甜腻的烟,混着他袖口“万寿丹”的硫磺味,组成张小帅对“圣恩”最清晰的嗅觉记忆。此刻阿七手里的封条残片被北风掀起,背面用朱砂写着:“阳魂入药,曼陀罗引,棺至炉开,魂无归期”——每个字都带着拖拽的血痕,像封条贴上时,棺材里的“阳魂引”还活着。

  “小李,查太医院的‘镇魂散’配方,”他扯下封条残片,朱砂字遇着他指尖的血,竟让“引”字变成“反”,“看看是不是用…乱葬岗的土。”

  小李推了推缺角的眼镜,指尖在医书里翻出泛黄的页脚:“镇魂散方:曼陀罗花三两,朱砂五钱,乱葬岗土一两…头儿,这土…该不会是‘阳魂引’的埋骨地?”

  埋骨地的土。这个推断让老王的旱烟杆猛地折断——烟袋锅里的火星溅在封条残片上,竟让“魂无归期”的“无”字烧出缺口,变成“魂有归期”。张小帅忽然想起弟弟临死前塞给他的鳞片残片——边缘刻着“乱葬岗第三棵老槐树”,此刻金属片的凉意,竟与那棵槐树下的泥土温度分毫不差。

  “阿七,你说的漏朱砂粉的棺材…”他忽然盯着少年袖口的金箔,那是从赌坊“镇魂宴”偷的,“是不是缠着‘尚药局’的红绳?绳头有没有挂…刻着炉纹的铜铃?”

  阿七使劲点头,金箔边缘的倒钩蹭过他的铜牌:“没错!铜铃响起来的时候,我兜里的老鼠干都在抖——跟咱衙门墙角的‘丹’字刻痕,一个动静!”

  铜铃的动静。张小帅忽然想起昨夜截获的太医院药车——木箱上的红绳系着同样的铜铃,摇动时发出的“叮叮”声,竟与他右胸金属片的共鸣频率一致。那不是普通的铃铛,是丹炉的“魂钟”,每响一声,就给“阳魂引”的魂魄刻一道“入炉”的印记。

  “大牛,你还记得那口曼陀罗棺材的编号吗?”他转向发愣的老兵,后者正用脏手指在青砖上画鳞片纹,“是不是…‘阳魂引第三十七号’?”

  “第三十七号…”大牛忽然打了个寒颤,指尖在砖面上划出“陈”字——正是陈公公的姓。张小帅望着砖面上的刻痕,忽然明白:每口“圣恩赐棺”都是丹炉的“养魂盒”,曼陀罗花麻痹魂魄,朱砂粉固定魂形,乱葬岗的土锁住魂根,最终由铜铃引着,送进丹炉的火口。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敲的是“子时初刻”——比平日早了一个时辰。张小帅望着乱葬岗方向腾起的暗红火光,忽然想起密信里的最后警告:“棺开铃响,子时魂往,若见火起,速毁金属”。他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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