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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向晚摆手道:“无妨,我那间合欢斋可以源源不断的给我提供需要的银钱。况且一开始我也不打算定制太多,总是要先看看情况再决定定制的数量。”

  听他这样说,贾琏也没有意见,“你心中有数就好,你若是放心,我让人去帮你办了这件事。”

  叶向晚闻言笑了,“行啊,多谢。”

  “互助,互助。”贾琏笑笑,毕竟他心情好,自己就不会挨揍了。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贾琏心中所想,叶向晚抿唇失笑,“我这个人,一般情况下,还是很讲理的。”

  贾琏面上赞同地点头微笑,但心里却在腹诽,讲理?你什么时候讲理过?

  事情商定之后,叶向晚和贾琏就分开行动。贾琏去给他找烧瓷的窑,而叶向晚则是给那间商铺设计装修,外加找一个女掌柜。

  装修容易,就是女掌柜不好找。叶向晚接连几天出去,皆是无功而返。

  贾琏安慰道:“女子做掌柜少有,若有需要一般都是老板娘出面。若不然你去牙行找找,买个合适的回来自己调教调教,应该也能得用。正好有个身契也放心些。”

  “只能如此了。”叶向晚无奈应下,他还是想得简单了,正如贾琏所言,有身契更让人放心。

  叶向晚带着小福去了牙行,很快就在管事带出来的人中选出了一个合适的。一个年约三十多的中年妇女,因为主家犯事,她们这些下人都被发卖,因为其是主母身边的陪嫁,所以嫁给了陪嫁铺子里的管事,做了名义上的老板娘,替主母管着一家成衣店,算是刚好符合他的需求。

  为了让女子安心做事,叶向晚连带着她的夫君和孩子都一道买了。反正夫妻俩都做过管事,将来他再开店,她丈夫正好用上。

  叶向晚并没有将他们一家三口带回荣国府,而是将他们安置在那间新买的铺子里。那间铺子后面是住房,正好可以给他们一家三口住,还能顺便替他盯着店里的装修一事。

  况且,这是他的人,不是荣国府的。

  回到荣国府,还没等叶向晚喘口气,贾母身边的琥珀就来了,说是老太太要见他,只能匆匆换了衣衫去荣禧堂见老太太。

  “给老太太请安。”

  贾母摆手让他起身坐下,“我听说这两日琏儿总是出去?”

  说着她就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和琏儿成了婚,便也该管束着他,莫要让他频繁外出。若有正事便也罢了,我只担心他待不住的时常出去寻欢作乐。”

  若是之前去了王熙凤,她也不至于这般担心,因为她知道王熙凤那性子会管束着贾琏。

  只是如今换成叶向晚,贾母对他可以管束贾琏没有信心。

  叶向晚闻言就笑了:“原是为了这个,老太太实在不必担心。二爷外出也是有正事要办。自从上次听了老太太的一番谆谆教导,二爷就羞愧难当,总想着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哦?”贾母奇了,自己的话贾琏真的听进去了?

  “若真如此,倒也不枉我唠叨他几句。”

  叶向晚颔首,“确实如此,我问过兴儿,得知二爷从不去那些花街柳巷,这些日子频繁外出也是想着找找门路。”

  贾母笑了,“这孩子,想要门路何必还要自己去找,咱们这样的人家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叶向晚道:“许是二爷想要凭借自己的能力,不想依靠家中长辈。”

  贾母闻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想说贾琏有什么能力,却又怕此话传出伤了贾琏想要上进的心,只能点头赞同:“也好,少年人,有心自己成事,我这也只有支持的。不过若是找不到,你就和他说,不必往外找,咱家自有关系。”

  “是。”叶向晚起身应下。

  和贾母说了两句,叶向晚正要告辞,就见鸳鸯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走了进来,“老太太,扬州来信了。”

  贾母脸上立时满是笑意:“快拿来我瞧瞧。”

  扬州?叶向晚听到扬州二字,脚步不由慢了一步,下一刻就听见鸳鸯惊慌失措地呼喊:“老太太!”

  叶向晚急忙转身,就见贾母已经晕倒在鸳鸯的怀里,他快步走过去:“快去请大夫!”

  “好好的,怎的忽然就晕了?”贾琏拉着叶向晚退到人群外头,小声询问着。

  叶向晚低声道:“我也不知,之前鸳鸯拿来一封信给老太太,说是扬州来的。开始老太太还很高兴,可一转身就听见鸳鸯惊呼出声,再去看时,老太太已经晕了过去。”

  “原是如此,怪不得。”贾琏闻言神色间有些唏嘘,“我有一位姑姑,早年嫁给了林家姑父,随着去了扬州定居,几年不得见一回。”

  贾琏往围着的人群看了一眼,叹道:“只怕是扬州出了什么事。”

  叶向晚轻蹙眉心,扬州出事?贾敏去了?贾敏是这个时间去的吗?

  很快太医就诊了脉,道:“老太太到底是年纪上来了,不可受了刺激。”

  贾赦忙问道:“如今是何情况?可有碍?”

  贾政也忙询问着,脸上满是担忧,“还请太医直言。”

  太医道:“无事,我一会儿开个方子,喝个两副就好。只是接下来要将养些时日,莫要多思多虑。”

  贾赦等人闻言放了心,没事就好,等太医开了方子,忙着人去送了太医,连带去拿药回来。

  让伺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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