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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的人,但实际上他格外热衷于给自己师妹花钱,看着她穿着自己买的衣裙、带着他买的首饰、开开心心地跳进他怀里时会有一种莫大的成就感。

  他尤其钟爱各种颜色鲜艳漂亮的金银玉石首饰。

  叶怀昭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让抬胳膊就抬胳膊,听话得不得了。

  她挂在谢迟云身上,隔了许久穿才渐渐清醒过来,而这时她已经被对方编好了简单发髻,并且挑好了配套发簪耳坠。

  叶怀昭稍微动了动,听到了熟悉的环佩轻撞的玉石脆响。

  真是很可靠呢,师兄。

  她稍稍打了个哈欠,看着男人把带来的食盒在她的面前打开,将饭菜一一端出来。

  叶怀昭循着香味走过去,直接下手捏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然后被汤汁烫得嘶嘶抽气,红着眼眶接过谢迟云递来的凉水,咕噜咕噜灌下去。

  谢迟云让她不要那么着急,被叶怀昭鼓着脸嘀嘀咕咕反驳:“……我怎么知道里面那么烫。”

  她张开嘴,让对方去看自己的舌尖,然后含含糊糊说:“是不是被烫红了?”

  谢迟云看了她一眼。

  然后缓慢地将目光挪到她湿润的眼眸。

  昨天断断续续地下了一天雨,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湿漉漉的潮意,可天空在今日已经放晴,金光穿过屋檐下未落的水珠,越过窗棂落到了身前少女的脸颊上。

  她的眼睑稍稍透出一点薄红,有着细细的青色脉络,像是

  纤薄柔软的花瓣一样。

  谢迟云看了片刻,然后在她无辜的眼神中慢条斯理地放好手中的东西,垂首勾着她的舌尖亲了下去。

  ……

  叶怀昭又换了一身衣裙,赤脚踩着他的腿抱怨说:“粥都凉了。”

  谢迟云半蹲在地上帮她穿着鞋袜,声音温和道:“没关系,这样师妹就不用被烫到嘴了。”

  叶怀昭:“……”

  她舔了一下自己微微刺痛酸麻的唇角,用没穿鞋的那只脚踢了他一下他的小腹,被后者一把攥住脚踝,套上干净罗袜。

  叶怀昭盯着对方,冷不丁说:“等找到秘宝后,我们就回长风门吧。”

  谢迟云:“师妹玩够了?”

  “什么叫我玩够了?我也在做正经事好不好,”叶怀昭不满地哼哼,“我们的连魂蛊还没剥离,还是回去做那种事情更安全一点吧。”

  虽然连魂蛊对她来说没什么影响,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魂蛊是魔族炼制的,总会轻而易举地就能挑起谢迟云压抑的魔气。

  后来他也和她坦白过,如果没有连魂蛊的影响,说不定他也不会如此频繁地服用压制魔气的丹药。

  有他这样的特例,叶怀昭不得不考虑神/交对他而言是不是更危险。

  叶怀昭自言自语:“连魂蛊成熟还剩下多少天来着?”

  “还剩三十天。”谢迟云说。

  叶怀昭眯了眯眼睛,趴在他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也不知道阿爹和师尊有没有想我,肯定是想的吧,但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不愿意给我寄信。”

  她想了想,又道:“还有我种的那些草药,这么久没回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全部薅走……等我回去一定挨个根据灵力探查!”

  她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谢迟云一直耐着性子听着,眼睑微微垂下,越过叶怀昭肩头的日光在他的眼下落下一层似是扇子的阴影,翘起的唇角隐隐抚平。

  他给叶怀昭穿好了罗袜,却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无意识地攥住了她的脚踝,好半晌没有动作。

  叶怀昭说了许久也没听到他的声音,不由用脚尖点了点他的膝盖,问他:“你怎么啦,师兄?”

  她想了想,说:“你在担心我阿爹还有师尊生气吗?”

  在叶怀昭的记忆中,叶珩和时闻筝确实有一段时间总是将谢迟云扔去戒律堂关禁闭,且大多是一些零碎的小事。

  现在想来,或许他们眼中天衣无缝的伪装在那些长辈眼里非常拙劣。

  “……”

  谢迟云眨了下眼睛,若无其事地为她穿上鞋:“的确有一些担心。”

  叶怀昭于是开始给他传授怎么哄“阿爹”和“师尊”高兴的技巧——谢迟云对她所说“只要垂着眼睛装哭扮可怜就好了”这件事没有反驳,保持应有的礼貌沉默。

  这般拉拉扯扯磨蹭着,等叶怀昭用完早膳,时间已经到了该用午膳的时候。

  谢迟云知道叶怀昭如果起得晚了,就会早膳午膳合成一顿吃,便没提及午膳吃什么。

  但叶怀昭却让他去东阳城北的茶楼帮她买桃花酥回来。

  谢迟云虽然不太理解今日师妹食量怎么这么大,但还是去为她跑了一趟。

  他的脚程很快,但没想到茶楼专门买桃花酥的人很多,还是等了好久才买到,回来时却发现叶怀昭没在屋中。

  他将桃花酥放下,出门找了小厮,却听对方说叶仙君去了客栈的厨房,说要短暂借用一下。

  谢迟云轻轻挑眉,循着小厮的指路走进厨房,推开门时正好要和出门的叶怀昭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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