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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越的脑海中。他向后仰躺,将怀中的玩偶慢慢蜷紧,直到它和自己的胸膛没有一丝间隙。

  好烦。

  一想到许浣溪身边萦绕着那么多的男人,他就好烦。

  一个穷鬼,一个老不死的,到底是怎么敢老是像苍蝇一样飞到她周围骚扰的。

  许浣溪就不能,只对着他一个人笑吗?

  每次许浣溪冲着他笑,哪怕他心里知道有些成分是不真实的,他也甘之若饴。

  辞退那个穷鬼,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罢了,如果他还敢跑来纠缠,就不仅仅是辞退这么简单了。

  而那个老不死的——

  时越的瞳孔愈变愈黑,他将手机拿过来拨通一个电话。

  方家今天有个重要的项目要争取,而他这边手底下还有几个项目正在进行,所以对方舒然的那个不太感兴趣。

  让也就让了。

  可惜了,那是他接到许浣溪之前的想法,现在改变了。

  怎么能让呢?

  时越笑了,属于他的东西,别人是万万碰不得的。

  第24章 入学“姐姐你和你男朋友真的很般配的……

  京华大学本学年新生开学的日期比往年要晚一些,作为在全球大学排名中名列前茅的大学,在开学当天也是受到了众人的瞩目。

  黑色的迈巴赫不甚低调地停在校园内的停车场内。车内,许浣溪还在不紧不慢地涂着唇膏,将旋转的膏体拧回后,她转头看了眼身边的人。

  “小越?”她出声提醒,“再不出发的话可能会迟到哦。”

  一直静静等待许浣溪补完妆的时越用手肘撑在车窗的位置,看着慵懒神情却隐约不悦。

  “许浣溪。”他叫她的名字,“你人都来了,陪我去一趟能怎么了?”

  “你现在已经长大了,小越。”许浣溪很有礼貌地微笑,但微微抽动的唇角还是出卖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昨晚她因为要倒时差,几乎一夜没怎么睡觉,好不容易到凌晨才勉勉强强眯了一会儿。没等她睡得安稳,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她没理会,翻了个身,继续睡。

  敲门声顿了一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响起。声音虽然比之前轻了许多,但还在坚持不懈地敲着。

  许浣溪终于被弄得不耐烦了,她满面怒容地从床上爬起,刚想将门拉开甩脸子,但忽而又想起这个家敢这么敲门的,只有那一位。

  她的脚步顿住,从衣柜随手捞起一件羊毛披肩披在身上,深呼吸好几次勉强平复心情后,才打开房间的门。

  时越显然没想到门会突然打开,敲门的手指尚且僵在空中,他缓慢地收回,偏过头道:“你醒了?”

  许浣溪心道你小子净说废话,这么个敲门法换谁谁不醒啊!

  这样想着,她挂起来的笑容勉强极了,加上没睡好的苍白脸色,让她像是一枝脆弱易折的栀子花。

  “什么事情,小越。”她倚在门边问,神情颇有些倦怠。

  “我”时越鲜少有这种不知该说些什么的结巴时刻,只得生硬地转化话题,“你的房间很冷吗?”

  许浣溪裹着的这件羊毛披肩看起来就极为厚实,也难怪时越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还好吧?”他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些热,便准备披肩脱下,反正她这件睡裙自带着胸垫,不存在走光的情况。

  刚露出白润饱满的肩头,时越的瞳孔几乎是在瞬时间缩小,然后下一秒,房间门被大力合住,隔绝出两个空间。

  许浣溪被骤然间关闭的房门吓了一跳,还好她刚才从倚着门的姿势换成了离门稍远的位置,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被门碰到。

  到底在犯什么病啊时越!

  她终于情绪爆发,然后怒气冲冲地折回,将自己砸进柔软的床内。在重新包裹住被子的怀抱中,她恨恨地想,她现在是真的被时越惹毛了。

  同时又窝窝囊囊地意识到,时越惹毛她的后果也就只是,自己变得毛茸茸的而已。

  门的另一边,时越正贴着墙深呼吸。

  如果他没记错,许浣溪刚才露出的那件睡裙,正是他在梦里见到的那一件。

  时越的双手握成拳,深吸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的思绪再度被梦境拖拽而走。

  他漆黑的瞳孔中,透出一丝深邃,然后他低声在门口说道:“许浣溪,待会陪我去开学报到。”

  说完,也不管房间内的人有没有听到,他转身离去。

  而许浣溪——自然是听到了。

  因为补觉计划泡汤,她愤怒地捶着柔软的床面,就当做时越的脸来泄愤。

  整齐的床铺在她的铁拳之下变得皱皱巴巴。

  十分钟后,她下楼了。

  刚给园丁吩咐完园林养护事宜的林姨在一楼看见了她,微愣了下,随即笑道:“夫人今天换了新风格吗?”

  正在阳光厅坐着等待的时越掀起眼皮,视线转向了许浣溪那边。

  也难怪林姨会那么说,许浣溪平日里穿衣的风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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