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深夜行事怎会有好事呢?
“你个死疯子怎么那么缺心眼,昨日你就不会跟着那浪荡子上来看看吗?这么大我们去哪儿找?”
低低的声音响起,带着深深的怨恨之气。
“我哪想到会这么大?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的脾气,不出点血他能带我上来?”
另一道低低的声音响起,同样带着深深的怨恨之气。
如果一个人在责怪另一个人,而第二个人又在责怪第三个人,那么最后的怒气都会算在最后一人身上,这叫叠加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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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道声音中的浪荡子,这黑锅算是背定了!
“不然我们弄个人问问?”
“嗯!我看行!”
夜色之下的一处墙角,两道身影猫着腰缓缓前行,慢慢靠近一扇朱红色的大门。
虽然现在两道身影心中俱是怨恨着那口中的浪荡子,但如今情景之下也是无可奈何,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那账以后再算也为时不晚!
“你说那太监都是长啥样?”
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深夜之中很是让人恐惧。
“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
一只泛着乌光的手掌轻轻贴在房门上,隐约之间似乎有道金光闪没,看着十分的诡异。
嗤!
一丝低低的尖锐声响起,房门似乎微微晃动了一下。
“等会我先进去,你就守在门口!”
手掌轻推间房门应声而开,让人看得无比的恐惧,这……这就开了?
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手?
废话;
据说能破开世间一切机关的万指套,打开一道房门还不是信手捏来,这都已是杀鸡用牛刀了!
朱红色的房门只不过打开三尺有余,身影闪动间两道身影急急进入,房门随即又被紧紧关上。
这里可是皇城,而他们又是瞎子摸路,怎能不小心翼翼,这要是事情败露,传出去名声可是不怎么好听!
漆黑之中;
一间卧房的房门再次被打开,冰冷的气息更加的淡薄,让人感到很是舒适,一道瘦小的身影慢慢进入,直奔那深处的点点火光。
那是一个将要燃尽的火盆,现在已只剩下稍稍余温,而床榻之上的呼噜声也越来越清晰!
“这会是一个太监吗?”
低低的自言自语犹如鬼魅一般,一只泛着乌光的手掌再次伸出。
“不想死的话最好别出声!”
一双小眼泛着令人深深恐惧的威胁之色,而那只手掌已按在床榻之上的脖颈之间。
房门的木栓尚能被万指套中的西域天蚕丝,犹如切豆腐般的斩断,如果想划开人的脖颈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
一双无比惊恐的目光虽然睁开,但一只手掌却紧紧握住嘴巴,脖颈间的一片冰冷,让床榻上的身躯不敢有丝毫的妄动。
这是哪儿?
这是什么人?
“你是太监吗?”
低低的声音响起,那双眼神之中的威胁之色顿时减少了很多,竟然还浮现出一道很是好奇的精光。
没有回答,没有举动;
有的只是一双无比恐惧的大眼轻轻眨巴了两下,那只紧紧捂着嘴巴的手掌虽然有些微微颤抖,却久久不敢放开,额头也已渗出细腻的汗珠!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太监就长这样?”
那只泛着乌光的手掌缓缓收回,竟然还轻轻托住了下巴,一双小眼也不再是虎视眈眈,而且还浮现一丝迷惑之色。
太监该长什么样?
你不会是忘了来干啥的了吧?
“大……大侠……大侠饶……饶命啊!”
紧紧捂着嘴巴的手掌,缓缓移开一条缝,生生挤出这么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已经能听到那轻轻的牙齿打颤声。
太监确实是真太监,只是现在吓坏了;
这里可是皇城大内,就算如此深夜也是守卫森严,怎么会有人轻易进入?
细看眼前的瘦小身影绝非皇城之人,更不可能是小偷小摸之辈,如此深夜在皇城行事必是有所图!
只是现在不明白的是;
为何这般神秘的人物会来到御膳房,还吓唬这么一个小太监?
“我又不杀人,你那么害怕干嘛?你真的是太监?”
一双小眼定定望着床榻上的煞白面容,眼神之中还残留着稍许的不敢相信。
不害怕?
如此深夜偷偷潜入人家房中,那一只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