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日夜专研,可那并非普通的毒物,一时间如何找到破解之法呢?
皇城的危机不除,就算皇帝殡天,闵王能继承大统,依然是危机重重。
衡岳的祭天大典在即,慧妙师太明日就会动身回衡岳山,他也准备一番,这次衡岳山也是非去不可。
如能得到那方玉盒,眼前的危机,自然也能很容易化解。
可眼下的皇城危机四伏,他确实有些放心不下啊!
哎!
轻轻的叹息,缓缓举起酒坛灌入口中,一股苦涩之气油然而生。
为什么呢?
这是他从进入皇城开始,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可惜到现在依然没有答案。
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多的事?为什么又是他被牵扯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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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
他总感觉被人无形地推着,似乎没有他的存在,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皇朝已确立了很多年,偏偏在他被卷入岳阳之乱以后,就出现了亲王反叛,这似乎有些不合乎常理吧?
岳阳之乱,乱在那方玉盒;
那么京城之乱,真是乱在亲王谋反吗?
如今就如一团巨大的乱麻,而他已经身陷其中,看着是像一根根找出了其中的线头,其实四周的乱麻已经将他团团困住,而且已经越来越大。
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逍遥缓缓站起,遥望着如深渊般的夜空,内心在无力地嘶吼着。
他只是一个江湖的浪子,怎会让人如此的惦记呢?
夜空太深;
深的让人恐惧,犹如一双来自幽冥的巨瞳,虽俯望苍生,却不带一丝的怜悯!
身躯飘然而落,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已过午夜时分,离天明不过两个时辰,今夜的皇城,不会再有什么大动静。
他有些累了!
没有去惊动任何人,也不想带着这一脸的忧愁,去打扰心爱的佳人,也许可以找个幽暗的角落,独自静静地待上几个时辰,以疏解心中的烦闷。
偌大的皇城;
最不缺的就是幽暗之地,缓缓步入一座大殿,没有烛光,没有声音,幽静的让人恐惧。
他如一只受伤的狐狸,只想藏身在黑暗之中独自疗伤,不想被人打扰,更不愿去打扰任何人。
静静坐在一张座椅上,没有在意上面厚厚的灰尘,将身躯紧紧缩在其中,隐藏于黑暗之下!
夜很深了……
“众卿还有何事启奏?”
淡淡的声音从珠帘后传出,那道凤威似乎也少了一丝。
麒麟大殿是百官早朝之地,卯时入殿,至于散朝之时,每日并不是固定。
百官所奏之事,一般都会在当朝之日解决,若遇难议之事,也许就会耽误一些时辰。
“臣有本奏!”
一位红袍老者急急而出,躬身立于殿中。
“秦卿家有何事?”
“禀太后,微臣听说昨夜镇北公,无缘无故将禁卫军的洪副统领羁押,不知身犯何罪?”
红袍老者言辞凿凿,微微抬头望向殿侧的一具金甲。
殿中百官俱是默不作声,心中也很明朗。
这红袍老者虽然官职不大,不过是太学府的一名管学,可熟知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名外甥可是禁卫军的副统领。
那位副统领自然就是,昨夜被镇北公关入禁卫军大牢的洪副统领。
事关亲人安危,这位秦管学自然要据理力争。
“这事哀家知道,洪副统领好像犯有渎职之罪,只是暂时关押,待三司查明,到时如何处置自有定论,秦卿家就不必过问了!”
“禀太后,微臣就是想知道,洪副统领是如何犯下渎职之罪的?”
红袍老者的神色依然坚定,好像非要问出点什么。
两侧的百官微微摇头,神情俱是惋惜。
一个小小禁卫军副统领,不过是暂时羁押,就算是你的亲外甥,暗中打探一番就好,怎好搬到这麒麟大殿上,当面质问太后,这不是要死吗?
“大胆!哀家说的不够明白吗?难道你以为哀家是故意陷害洪副统领不成?”
凤颜震怒,无比威严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
太后最近是有些变化,可皇家的威压,还不是任何人可以挑战的。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担心有人故意陷害?”
红袍老者顿时双膝跪拜,神色依然惊恐。
“禀母后,这事儿臣也知道一些,据说昨夜皇城遭遇刺客,而禁卫军竟然擅离岗位,洪副统领是昨夜的值守将令,自然有渎职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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