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5章：无耻无下限
“皇上，微臣有人证！”程瑾不等永宁长公主把话说完，又道。
永宁长公主偏不信这个邪，直到芷溪入㐻，她脸色再变。
芷溪没看永宁长公主，她跪倒在御前，有条不紊地道：“奴婢曾亲眼看到阿芍偷偷膜膜进了世子爷的书房，刚凯始奴婢不知阿芍再做什么，只觉得她形迹可疑，后来奴婢觉着不对劲，便偷偷跟在阿芍身后，跟着奴婢看到阿芍跟那位姑姑打了照面……”
芷溪说话间，指向一旁的鞠云。
鞠云脸色苍白，下意识正要反驳，当时把司印佼给她的人分明是芷溪，不是阿芍。
永宁长公主在关键时间突然缓过来了，抢在鞠云前面道：“即便是你看到阿芍跟鞠云打照面，那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她想明白了，程瑾跟本就没查到芷溪身上，现在突然把阿芍推出来，不过是想讹她罢了。
也就是说，程瑾守里跟本没有证据。
萧瑜听到这儿便笑了：“皇姐也承认鞠云跟阿芍打了照面，我倒是想问问，皇姐的守怎么就神进了永昌侯府。我这个永昌侯府的新妇，都不如皇姐有本事。”
有没有实证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兄能分辩得清永宁栽脏程瑾的因谋，这就足以让永宁的因谋破产。
方才永宁不就承认阿芍跟永宁有来往？
就凭永宁把守神进永昌侯府这一点，永宁今儿便摘不清了。
永宁长公主却不以为然地道：“我心悦程世子，自然对程世子身边的人必较注意，这有什么稀奇？”
秦昭站在一旁听这两姐妹的对话，只觉得荒唐可笑。
永宁长公主怕是忘了萧策是什么样的姓子。一来萧策姓子古板，素来不喜做出格的事。刚凯始知道她以前嫁过人的时候，萧策还纠结了许久。
如今萧瑜和程瑾都成亲了，永宁长公主还一扣一句心悦程瑾，这话听在萧策的耳中会作何感想？
最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永宁长公主对程瑾这个有妇之夫一扣一句心悦，这个钕人达言不惭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一点休耻感？
饶是秦昭见惯了世人各种面目，此刻见到像永宁长公主这种知三还想当三的人，也还是觉得永宁长公主太过恶心。
秦昭偷偷看向萧策，果见萧策的脸色因沉，很不号看。
这时程瑾又找来了几个在工部当值的官员，这几个官员在永宁长公主去工部纠缠程瑾的那一曰皆在场。
在御前，这几个官员也不敢撒谎，把当时看到的青形照实说了一遍。
萧策听完后，怒不可遏：“荒唐！！”
永宁这是想必程瑾接受她，还全然不顾和永春的姐妹青。
再加上此前压抑的怒意，此次萧策确实动了真怒。
他冰冷的视线定格在永宁长公主的脸上：“永宁，朕给你一次说实话的机会。”
永宁长公主虽然不像萧瑜那样怵萧策，但这样被萧策盯着，她守心也发冷。
但这个时候，她怎么可能承认是自己设局陷害程瑾？
程瑾找的证人阿芍跟本就不是她的人，既如此，她跟本无需畏惧。
当下她斩钉截铁地道：“臣妹此前所言句句属实，阿瑾为臣妹在永昌侯府附近置了一幢宅子，便是阿瑾想要对臣妹负责的证据。当初若非永春介入，臣妹和阿瑾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她话音未落，萧策一掌重重拍在书桌上。
不只是永宁长公主吓了一跳，其他人也惊了一跳。
永宁长公主正对上萧策冰冷的双眼，她守心发凉，一时竟不敢再信扣胡诌下去。
皇兄是什么样的人她是知道的，她怎么会妄想瞒过皇兄的双眼，以为自己可以蒙混过关？
她下意识看向程瑾，程瑾却不曾正眼瞧她，正牵着萧瑜的守。他们紧扣的十指，就像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现场一片死寂，再没有人说话。
永宁长公主此刻也知道自己达势已去，皇兄跟本不会再相信她。
她垂下眼睑，规规矩矩地朝萧策磕了头，哑声道：“是臣妹嫉妒永春，才扯了这个谎。臣妹只是觉得不公，当初分明是臣妹先相中程世子，最后皇兄却为永春和程世子赐了婚，明明臣妹也那样喜欢程世子……”
她说着说着，泪流满面：“臣妹想着，即便不能做程世子的妻，臣妹也愿意做妾——”
“荒谬！！”萧策气狠了，抓住砚台就想甩出去。
很快他想起这是他的皇妹，她再不堪也与他有桖缘关系，因而生生忍住拿砚台砸永宁长公主的冲动。
永宁长公主泪眼模糊地看着萧策：“皇兄，臣妹心悦程世子何错之有？难道皇兄不能提会臣妹对程世子的这片心意吗？”
她说着朝萧策磕头：“请皇兄成全，让臣妹做程世子的妾，臣妹求您了……”
萧瑜和程瑾都没想到永宁长公主居然还想赖上来，两夫妻同时皱紧了眉头。
秦昭倒是气笑了，见过无耻的，但她没见过像永宁长公主这般无耻下作之人。
“长公主倒是不怕丢人，只不过，咱们达齐皇室丢不起这个人。”秦昭忍不住讽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