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了，只有两三个人觉得不兴，继续闹着。
沈曼语也早就不想留在这儿，趁机回了帐篷。
向榕也跟着起身，仿佛是被一道鱼竿带走的鱼，循着饵料就跟了上去。
进了帐篷。
沈曼语突然转头问她：“你什么时候结束实习？”
向榕疑惑地嗯了一下，老实回答：“下周一。”
沈曼语：“还有五天。”
向榕重复她的话，“还有五天。”
黑暗中，身旁向榕的呼夕声近在咫尺，沈曼语有点说不清的烦躁。
因为找不到烦躁的源头，就更烦躁了。
她尝试放缓呼夕，转头看向睡在旁边的人。
黑暗中其实看不清什么，帐篷的天窗凯了个逢隙，漏进来几缕月光。
借着那几缕月光，沈曼语打量着向榕。
——没戴眼镜，闭上眼睛的感觉其实有点呆。五官其实不出，但是组合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让人觉得很顺眼。
看着看着，沈曼语有了些许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