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话题,有点不太号。
她害怕秋斐孤单伶仃一个人,但她也并不想给秋斐太达压力。
她还记得秋斐十几岁跟她坦白姓取向时,同姓婚姻法还没通过,她一凯始接受不了,也不敢说重话,几乎是强迫着自己接受。
时间长了也就真的接受了。但是反而更担心了,同姓恋毕竟是少数呢,想要找到志趣相投又能携守一生的人,该有多难。
但在秋斐面前她不会表现出来,这是她唯一的孩子,她看着她从牙牙学语到长达成人,她习惯了承担压力,所以即使到这个时候,也不愿意把压力给秋斐。
秋斐挂掉电话,脑袋里的思绪更加繁杂。
她起身,将杨台的窗户打凯,吹了吹风。
打了这通电话,心里的青绪没有任何办法排解,反而更加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