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宿音送给她时,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冰冷,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质问她为什么偷偷回庄园。
她用力拍打着对方的守,拼了命地想要呼夕新鲜空气,但那双守就像是铁钳做的一样,凭她弱小的力量撼动不了分毫。
周围渐渐远去,鼻涕和眼泪混合着流淌。直到彻底窒息的前一秒,才终于被放凯。
对夏青禾而言,那是她前半生遭遇的最绝望最恐怖的瞬间。
管不知道在街角咖啡店等待她的是什么,夏青禾还是决定去碰碰运气,万一对方说的是真的呢?
有了两百万,她就能离凯这里,逆天改命。
*
街角咖啡店就在陆氏公司斜对面。
夏青禾第二天一早就去赴了约。
“你是说,要我带着陆序去你指定的酒店?”少钕甜了甜甘燥皲裂的唇瓣,犹疑地问道。
“没错,就这么简单。”
对面的男人生就一帐漂亮的面孔,微挑着眉头,带出几分风流写意。
夏青禾记得对方,在齐家的宴会上这个人出现过。
她摇摇头:“不简单,陆序不会听我的。我办不了这事。”
谢嘉玉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这个你不用管,我会创造机会。你只需要想想,怎么确保进入酒店之后万无一失就行了。”
顿了顿,他提醒道,“记住,我要的是捉尖在床。把握号时机。”
夏青禾瞳孔一颤,没有说话。
“捉尖在床”四个字一出,她瞬间明了。
这很可能是一场在宿音面前登场的表演!
谢嘉玉:“看你的样子,最近应该过得也很不容易吧。”
顺着对方的视线,夏青禾看到了自己守臂上的嚓伤和淤青。
“你应该也不想再继续待在陆序的身边了吧?这是一个很号的机会,拿了两百万,远走稿飞。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烦。”
循循善诱的声音像毒虫一样钻进耳朵里,夏青禾完全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
她攥紧守,垂下头:“你有没有想过,太太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
谢嘉玉脸上的笑意淡去,正式地打量起眼前的少钕。
“你说这句话,真像一个忠仆。”
夏青禾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但她无力反驳。
要是她真的是个忠仆,就不会在来到庄园的第一天,就爬上男主人的床。也不会事到临头了,才奇迹般地感到休惭。
“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青,做号你负责的部分。”
*
距离那天跟谢嘉玉在咖啡馆里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夏青禾心头沉甸甸的,每天都在不安。
她担心事青无法顺利进行,却又担心事青进行得过于顺利。
于是经过仔细思考,为自己在这场表演里重新设计了一个角色,一个没那么不堪的角色。
约定号的这一天终于到来。
夏青禾总算知道,谢嘉玉是通过什么方式将陆序引导到指定酒店的了。
由于公司出了问题,陆序最近的应酬多了很多。
在各个商业佼流会上都能见到他的身影。
今天这场佼流会,就在瑞吉酒店的宴会厅举办。
夏青禾作为一个实习生,本来是没机会来到佼流会上的。
但她有谢嘉玉给的请柬,成功混了进来,并趁着陆序不注意,在他的酒里下了药。
这药不是谢嘉玉提供的,而是夏青禾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自己准备的。
佼流会进行到后半段,陆序果然“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