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不过并没有哪个学生会没事关注这种网站,包括林疏雨自己。
即使老师在朋友圈转发也没几个人点进去。
所以谁也没看到作为背景的谢屹周,也是无意间正对着镜头的。
相比于聂思思拍的背影,这张照片,更接近“他们第一张合照”的概念。
而那时的林疏雨并不知道。
就像一粒种子,卷着灰尘掉入时光角落,等人破土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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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第一次月考,林疏雨一道政治题答偏,考了第五。
林清韵都说这个成绩还可以,但林疏雨不觉得。
她关注了几个公众号,每天带着耳机听一会儿新闻和日报,练习语言和答题角度。
月考结束没几天,高二(3)来了一个转学生。
他们是文重,转学怎么可能来他们班。
“关系户吧。”从听到风声开始班里就在讨论。
“什么鬼,我们班这么好进吗,怎么不去国际班。”
“别这么说,万一人家是学霸呢。”
“那也要等期中结束啊,淘汰制又不是摆设,真厉害就自己考进来。”
不管文理,重点班都是辛辛苦苦自己考进来的,甚至高一下的几次大型模拟成绩也会作为分班参考,一次不敢马虎,骄傲也倔强。现在突然有人突然加入,心里肯定不舒服。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老师来了。”
靠近门口的人使劲咳嗽提醒。
教室重归安静。
汤兰走上讲台皱眉:“不低头学习在聊什么呢,外面就听见你们吵了。”
“......”
一阵沉默。
汤兰没在意,边整理讲台边朝外说:“贺闻,你进来。”
“我们班今天加入一个新同学,贺闻,你来做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贺闻。”
“祝贺的贺,听闻的闻。”
少年黑衣白裤,身段显眼,不过更吸引人的,是脚上红球鞋。
只能用两个字形容,骚包。
文科班女生多,班里哪有这种花蝴蝶啊。
那时候他们对贺闻的印象各种各样。
装、关系户、钱砸进来的。
没实力,脸还行,骚包,不是好人。
没人鼓掌捧场。
汤兰也不管,往后一指:“你先坐最后吧,下周换座位。”
最后一排只剩了一个角落,两张木桌歪着,空间狭小。
贺闻没异议,落座,把书包甩桌上,手臂一压垫着,看架势要睡觉,简直把不学无术演绎的淋漓尽致。
更加深了其他人的坏印象。
“贺闻,起来坐好。”汤兰呵斥,不满地警告他。
“......”
这件事不止三班,其他班也有听到风声。
下课,林疏雨出去接水。
走廊都在讨论参:“为什么要让这种人进来坏风气啊。”
“就是。”
他们都在离贺闻不远的地方。
最后一排那个人能听见。
但他毫不在意,汤兰走后他又恢复原样,头上还盖了本书遮阳。
肆无忌惮。
这些和林疏雨没关系,她也不在意。
周六碰上许绍国加班,他最近身体有点小毛病,找中医开了几幅食补药方,林清韵得了空做好,装在饭盒让林疏雨去送。
林疏雨带着自己的耳机走了。
医院平常人多,周末更多。
许绍国不在科室,林疏雨等了会儿,护士说许主任在手术,一时半会结束不了,让她把饭先放下吧。
林疏雨走出医院,给许绍国发消息叮嘱要记得吃。
头顶的梧桐叶已经没夏季那么绿,林疏雨在街边站了会儿,仰头从缝隙看到光和蓝天。
她在想要去哪儿,书店买题还是另一条街买水果,林清韵昨天说想吃石榴。
脑袋规划了一下线路,林疏雨往前走。
前面迎面走来一个眼熟的身影,她不禁多看了一眼。
说是眼熟,其实是被扎到了,因为那人穿着一件粉色t恤。
医院附近萧条忙碌,贺闻的穿搭太另类,比学校还...
他面无表情,手里拎着书包和林疏雨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