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庞大。
琳樊始终无法理解，为何身为圣人却对这件事物束手无策。
莫非这一切皆是主神空间的手段？
不过是不愿让这些强者清闲下来，才不断制造麻烦罢了？
虽有奖励，却也令他们感到疲惫。
“这下倒有趣了。”
瑶池西王母与九灵对琳樊的反应感到困惑。
是什么事如此有趣？难道与这两件至宝有关？
然而，琳樊似乎并未打算放弃。
既然这漩涡如此强大，或许九灵能找出破解之法。
这并无不可，毕竟九灵本就是伴随他左右的系统存在。
如此，便是为自己所用。
这并非懈怠，亦不算坐享其成。
“九灵，你说我在漩涡中时，我们已失去联系，那不妨你亲自试试？”
九灵闻言有些迷茫。
但既为主人的吩咐，自当遵从。
“好！”
琳樊并非让九灵涉险，而是认为它或许不受漩涡影响。
毕竟九灵不属于洪荒世界，也不隶属于任何副本。
仅是主神空间与轮回塔中的附属存在。
若九灵真遇困境，凭借他的积分与亲密度也能将其召回。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别无他法。
况且，九灵总在他进入轮回塔时伴随左右。
想必是他目前的轮回塔层数已达到某种条件。
瑶池旁的西王母满是忧虑，眼见九灵已深入其中。
她似有话要说，却又止住。
琳樊此刻无法掌握九灵的消息，而九灵的遭遇亦无人知晓。
忽闻巨响，通天教主与元始天尊被惊动。
二人虽已攀爬良久，却总觉无尽。
察觉远方声响，联想到琳樊，元始天尊提议会合。
“继续下去，即便完成不了任务或时限到，我们也会耗尽力气。”
“若有危险，我们将毫无反抗之力。”
他的描述愈发生动。
通天教主思索后认同。
于是二人急忙奔向声响处。
他们确实是在奔跑，因力量几乎耗尽，这已是极限。
别说借助圣人之境飞翔。
九灵带着笑意归来。
“如主人所料，进入后不知何故，那大漩涡竟停了！”
琳樊与西王母凝视前方。
果然如此，漩涡消散，连同杏黄旗也不见踪影。
这其中究竟有何玄机？不过漩涡消失，琳樊心生欢喜。
九灵的体质确实与众不同。
"真是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
瑶池西王母没有继续说下去。
此刻，九灵不停地摇晃着主人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