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
“道友出身妖族，但既是注定的大能，实力非樊。”
“在洪荒之中，与我也算匹配。”
琳樊凝视着女娲慌乱的神情，语气严肃。
他的话并非无理。
在乌族乃至洪荒众多族群的传统观念里，能让族群兴旺的唯一途径便是繁衍壮大。
越强大的存在，就越有无数族群主动送上族中女子，只为留下强者的血脉。
这再正常不过了。
就像妖族十大妖圣，每位背后都有庞大繁杂的家族支撑，代代延续。
即便是在琳樊之前所在的蓝色星球，人们也认为女人健康、多生育是好事。
众多妖族听闻此言，一脸震惊。
谁能料到，琳樊竟会以这种方式对待女娲？
这太令人意外了！
如果女娲真的答应，或许还能孕育出更优秀的后代。
“什么？！”
“你想 ** 我成为你的道侣？！”
意识到琳樊意图后，女娲脸色骤变。
开什么玩笑，即便她尚未证道，这样的事也不能强求。
她向来骄傲无比，怎会接受 ** 迫的结果？
随之，一股狂暴的气息从她体内爆发。
女娲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念头。
“哦？想学习东王公的秘术？”
“可以，没问题！”
“我绝不会阻拦。”
“但若你执意为之，到时不仅无法成就大道，反而可能魂飞魄散。”
琳樊察觉到女娲体内散发出的毁灭气息，神情依然平静，嘴角微微上扬。
他毫无动摇，只是静静注视着她。
岂能把她当作真正的圣人？
即便圣人，修炼此术也会有所损耗。
圣人虽称不死不灭，但也并非全然无伤。
每一次施展秘术，都会损失部分本源。
否则，圣人岂不是可以随意施为，最终毁尽万物？
或许整个洪荒都将不复存在。
封神之战时，通天师尊若非四圣联手，也不会轻易败亡。
又何需借助诛仙剑阵？
不仅如此，圣人在秘术后虽可重生，却仍有代价。
首先，原有的肉身便会彻底消失。
重生后的躯体由天道之力重塑，对天道的依赖也将加深。
甚至可能被天道同化，失去自我，沦为傀儡。
不过，这些事琳樊尚未触及混元大罗境界，难以预料。
果真如此，女娲听后心中又泛起一阵无力感。
方才因愤怒而萌生的念头，此刻烟消云散。
毕竟，东王公的例子近在眼前。
圣人之下，哪怕是准圣，一旦施展此术，必将万劫不复。
东王公与魔祖罗睺在道魔争锋时皆已臻至准圣圆满，处境相似。
女娲自然不愿身陨。
她深知自身未来大道光明，不可轻弃。
“先前对祖乌所为，我愿弥补。”
身处弱势，只能俯首听命。
女娲注视琳樊，见他毫无动摇，面上浮现一丝无奈。
稍作沉吟，她缓缓启口。
“两选项任选其一。”
琳樊似早料女娲会妥协。
胸有成竹地道出条件：
“其一，立下大道誓言，不得与乌族为敌，亦不得伤害乌族；再者，欠我一人情，在紧要关头必应我一求。”
“其二，现将你押往乌族，为我族繁衍子嗣。”
“天定圣人血脉，所育后代必强。”
琳樊语气平淡，目光却仔细打量女娲，点头赞许。
在乌族朴实观念里，这般强者且康健的女子正是孕育佳选。
女娲闻言怒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