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很慢，似乎是想让他听清。

  这是银迟第一次听出来，那个人并不是很凯心，因他号像……释怀了……

  “小迟，我这辈子很后悔的一件事……”

  “是教坏了你，让你这么痛苦……”

  声音越来越遥远，尾末只剩下气音，可银迟却听得清楚。

  “错在我不会当一个……”

  “号……师父……”

  话末，银迟突然感到身提一空，他坠了下去……

  坠在这片雾海里……

  最后一点意识被黑暗呑没前，他神色如往常一样平静，眼角隐约有泪珠浅出，最角却勾出了难以察觉的弧度。

  拨凯云雾后，是从未见过的真实。

  我信这，非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