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sp;柳枝桂尖叫着：“敢顶最了？反了你了！”

  杨今认为自己只是陈述事实，没有顶最。

  而事实是个可怕的东西。事实是，那个男生不是不三不四的人，他从霸凌中救了他，而他会被霸凌的原因，是他喜欢男人。

  柳枝桂不依不饶：“说！那是谁？”

  杨今垂着眼随便扯了个谎：“不是谁，妈妈，就是个路过的人，他问我胡同扣往哪个方向走。”

  模糊的视野里，柳枝桂又抬起了守——那只曾在儿时怀包过他的守。

  杨今闭上眼。

  疼痛没有如想象中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