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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王小军的孩子往前推,一口一个哥的。”把人家打赢了,反认对方是哥。没事哥俩好,有事哥扛着,反正他年纪更小。

  四爷:“……”教本事是自保的,弄的一身江湖气,你得意个什么?都是跟你学的,好的不见得学的多好,坏的一学就会。

  桐桐也不以为意,一个孩子一个长法,看看再说。

  再看看就是金镞打了那一次架之后再没打架过,保镖是看着的。

  但同时,周末的时候家里常不常的会多几个小客人,最常来的有两个:一个是那个王小军,还有一个叫周齐的。

  这俩孩子的家境应该都不差,也都不算是坏孩子,那就一块玩呗。

  四爷打听了这两个孩子,有点惊讶。这个王小军是王河东的儿子,这个周齐是香江周家的孙子。周家在朋城、羊城等地开发房地产,倒是没怎么接触过。

  晚上回去,他就把金镞叫到房间:“交朋友,不用这么刻意。”

  “可现在能带到家里的朋友,除了他们也谁了。跟我一块玩的,他爸妈还住工棚呢,我要是带到家里来,朋友就做不成了。”再说了,你们大人是你们大人,我们是我们……我们不管你们,你们这么用大人的想法管我们,也不对吧。

  四爷看着这孩子,怎么说呢?这个孩子的思维属于跳跃性的,这不是孩子的问题,这该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问题了。非叫他长成自己所期待的样子,那是不讲道理的。

  他有他的方式方法,跟自己不像是一路的,但是……不能否认人家也有通罗马的可能性。

  而且,男孩子到了一定阶段,好似更需要认同父亲。自己是不是太忙了,孩子的业余功课又太多,导致相处的时间变短,所以,孩子叛逆期之后对父母的安排有了一些微微的排斥。

  那当爸爸的怎么办呢?只能问说,“周末我约了你龙叔一起出海钓鱼,你去不去?要是去的话,就跟你朋友说好,周末你没空,不能陪他们玩。”

  “出海?”

  对!

  “我妈去吗?”

  “不去!你们这个周末可能要出差,她得去一趟京城,他们总院里要开研讨会,你妈的论文在国外的专业刊物上发表了,这次特意邀请了你妈妈。”

  啊?得去开会?

  “对!你妈妈是气象专家,别小瞧了她。她现在主攻气候,但是对气象,她依旧能达到专家级别的。”别总觉得天老大地老二你老三的,你爸妈的高度,你追去来那是相当费劲的。

  “就是我妈不在家,就剩咱俩,有啥意思呀?”

  四爷看着这孩子,当时没言语。晚上躺下了,却跟桐桐说,“我最近是不是陪你们的时间少了?”

  其实还好!晚上按时回来,周末一般不安排,这么着都不行,那要怎么着呀?把你儿子装兜里带着?

  四爷躺平,“我以后尽量把重心往孩子身上偏一偏。”

  是说工作以外的业余时间。

  桐桐‘嗯嗯嗯‘的点头,偏吧!男孩到了一定的年纪,他的变化总是那么叫人应接不暇。可能父亲的引导比母亲更好。

  她这周真要出差了,这次真把孩子给四爷扔下了。

  四爷很少接孩子,这是事实。于是,周五桐桐一走,放学的时候四爷卡着点去接了。

  金镞一出来,就看见爸爸站在校门口。不是西装革履的样子,他只穿着衬衫,银灰色,领导松松垮垮的挂着,领口也解开了两个扣子。袖口散着,袖口卷着,并不齐整。他双手叉腰,站在路边跟一个摊贩聊天。见自己出来了,爸爸朝这边一指:“瞧!我儿子,出来了。”

  语气还有点小骄傲。

  金镞不自在了一瞬,将书包往车里一扔就问:“去哪?”

  “找个小馆子,吃饭。”

  “不回家了?”

  不回!

  小馆子里小桌子小板凳的,就这么坐着。金镞就看着这些人穿着背心拖鞋,在不太热的天气里散淡的很。有的喝多了,还把脚翘起来搭在腿上。

  他有些不自在,这样很不雅观。

  四爷笑了笑,还是自己带孩子带的少了。桐桐很合格,其实把孩子带的也挺好的,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长相过于优越,才叫他因为容貌的问题出现了一点问题。

  他要了啤酒,也不要杯子,就这么拿着瓶子喝,跟平时的样子截然不同。

  金镞歪着头看,也不说话。

  四爷抬手敲了敲孩子的脑袋:“少说话,不是刻意的装着一本正经的不说话。男人嘛,啥是男人?挥洒自如才是男人。在高雅的地方,西装革履、进退得宜;在这样的地方,翘着二郎腿,搓脚丫子,你没有不自在,那谁不自在都不要紧。你不自如了,活的拘谨了,那是男人样儿?”

  金镞腿叉开坐,然后脚尖在地上点着,一晃一晃的。

  四爷只笑,把可乐递过去。

  金镞大声喊:“老板,拿杯子。”

  杯子拿来了,金镞也不管气泡,只对着杯子倒,泡沫溢出来流到桌子上也不在意。

  “对嘛!自在、自如,不失礼,这就行了。长相这个问题,更不用在意。现在对你来说,是个小烦恼。但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感谢你妈妈……”

  说的容易,“以前,我们班的男孩都不怎么跟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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