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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着这个东西,他反倒是更睡不着了。

  林崇韬问说,“父亲,怎么办?”

  “保密!药方不能外传。”林克勤将匣子递过去,“换密语书写一遍,原方子不留。”

  是。

  儿子走了,林克勤取出一把钥匙,晚上用膳的时候,他将钥匙给桐桐:“是一号库的钥匙,拿着吧!那个库房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啊?

  桐桐愣了一下,抬头一看,都在看她。

  这得价值多少呀,一个个的都这么看她。

  桐桐不能要呀,她推给林克勤,还没说话呢,就听林克勤说,“给的嫁妆,不许不要。”

  世子夫人笑道:“嫁妆给多少都不多,拿着吧!”三夫人和四夫人也是知道的,家里在低调的筹备药房,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桐桐必是把药方子给家里了。

  一个方子能传家能养家,谁都知道其珍贵。何况对于林家而言,这样的方子那是活兵卒的救命良方,人命拿什么换?

  三夫人就说,“收着,你这些兄弟们要是吃分家饭,那就不如早饿死算了。”

  四夫人笑着应是,“谁敢不乐意,打劈了他。”

  那能说我不要吗?

  桐桐只能推给老太太,“祖母帮我保管吧!”

  老太太笑眯眯的,“好!祖母帮你保管。”

  住在一个府里,哪有什么秘密?这又不是避着人的事。

  五夫人问曹五爷说,“是因着药材吧!世子爷疼小辈是有的,但特意给这么些……我估摸那孩子给家里的更贵重。听说把伤病所的老伤号都给治好了。这可是秘方!你说,这药……”

  曹五爷摆手,“别打主意!药是战时物资,哪里能拿去换钱?少说话!”

  五夫人孟氏嘴角轻轻撇了一下,这才道:“父亲这次回来,跟国公爷关在书房说了半晌的话。你说……这朝廷是几个意思!照我说,咱们就在西北,咱也不称王称霸的,如今这么着就挺好。可国公爷呀,还是念着跟太祖的情分……叫我说,而今皇位上坐着的也不是太祖的儿子……”

  “你闭嘴吧!”曹五爷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少说些有的没的,这些跟你有甚关系?少你吃还是短你喝了?”

  “当然跟我有关了。”孟氏追着曹五爷一直到内室,“在银州,谁不知道咱们是国公府五房!可若是真要撤回京城……我的爷呀,您是谁?我又是谁?皇上认二爷,不认你这个五爷!可在西北,大家认五爷,不认二爷。哪边重,哪边轻,爷掂量掂量。”

  六夫人小姚氏也在掂量呢,六爷不在家,俩儿子也不在,她主要是跟女儿说这个事,“要是撤,那咱肯定是要跟着国公府一道儿撤的。不撤有不撤的好,在西北天高皇帝远的,咱的地位在这里放着呢。可撤也有撤的好,咱撤了,打仗再不能指着咱们了。你兄长们也就不用守在外面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天……你这婚事……也更不着急了!那就等到了京城再说!”

  陶美芝就说,“那谁知道什么时候撤回去?三年?五年?”

  “等到你二十……若是二十岁了,还没撤回去,那就在军中给你选一个有前程的。若是二十岁之前回了京城了,那就在京中给你选一顺心的……”

  陶美芝凑到母亲身边,“我现在就瞧见一顺心的?”

  哪个?二皇子?不成!桐桐瞧上了雍王,皇家万万不会再选林家出身的女郎配给皇子了。你趁早收了这个心思,没戏。

  陶美芝嘿嘿的笑,“我没看上二皇子……我看上一个从京城来的小官吏,我看他像是管着皇子和郡主的一些琐事,该是朝廷里的小文官?”

  小姚氏一下子就想起来了,“是那个长的特别好看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

  小姚氏白眼一翻:“怕是不行,他就是那个……卢七!”

  他就是卢七呀!她才要说话呢,结果婢女进来禀报,“七夫人打发人来说,问问咱家可还有理气丸?若是还有,匀一丸过去。寿姑吃了两块豆糕,气顶住了。”

  小姚氏叫了婢女进来,随手指了地方叫婢女去拿。

  等婢女一走,小姚氏就气道:“竟是教孩子些上不得台面的,什么东西?”

  陶美芝偷偷的溜出来了,自家娘今晚上又得为寿姑生气。

  是!小姚氏特别生气,但想想,那是亲侄女呀!谁对那孩子存了坏心思了吗?这府里有一个算一个,谁把孩子怎么着了?

  她干脆起身,上正院找老太太,这是自己的亲姑母。

  她来的时候桐桐正在老太太屋里呢,本来是给老太太按摩的,想了想干脆晚上不走了,陪老太太住。把老太太欢喜的,祖孙俩一个靠着,一个躺着,天上一句地上一句的说话。

  然后说是小姚氏来了,老太太靠着没动,只叫人请小姚氏进来。

  小姚氏进来一瞧,祖孙俩都穿着小衣裳,都要歇下了,“看我,搅扰老太太休息了。”

  老太太招手,“过来,我们没歇,躺着说会子话。”

  桐桐也坐起来喊六婶,便要下去。

  “呆着吧!”小姚氏没叫桐桐下来,只坐在床榻边上,笑道:“你一回来,你瞧瞧老太太,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

  老太太叹气,“不见就老记挂!按说京城是好的,养在宫里也是处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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