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可为突然扑向黄粱:“都是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却被木头一脚踹翻在地。
张经纬缓步走到萧可为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萧主簿,现在本官问的是那两百条人命。至于这些贪赃枉法之事......”他转头看向黄粱,“黄典史,就由你继续彻查。”
黄粱肃然拱手:“卑职领命!”
萧可为瘫软在地,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张大人好手段啊......不过您别忘了,现在高阳百姓人人都能吃得上饭,也是下官的汗血功劳......才区区两百个人,若不是我赏饭给他们吃,他们就得饿死。”
张经纬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呵呵……身为主簿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还有脸在这儿说功劳。”
萧可为挣扎着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张大人,你这样过河拆桥,难免会遭人口舌!更何况高阳三大家族都是我的人!”
“哦?”张经纬不怒反笑,缓缓踱步到萧可为面前,“你想用这些来跟我掰掰手腕吗?”他突然提高声调,“三大家族......可笑,区区一县之地罢了!”
堂下众人屏息凝神,只听张经纬一字一顿道:“在云州,那些士族大家的公子哥都是我的小弟;我岳父是云州总兵;云州的太守是我的老师;在北地,我的背景大的能捅破天,你信吗?”
萧可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狞笑起来:“哈哈,那咱们就试试吧。”说着,他两手一背,竟大摇大摆地朝县衙的班房走去。
木头见状就要上前阻拦,张经纬抬手制止:“让他去。”他转头对黄粱道,“黄典史,立即带人去查抄萧可为的府邸。”
黄粱刚要应命,萧可为突然回头,阴恻恻地说道:“张大人可要想清楚了,动了我,高阳的粮仓、税银、漕运,可都要乱套了。”
张经纬不慌不忙地整了整官袍:“萧主簿多虑了。”他朝堂下扫视一圈,“诸位同僚,谁愿暂代主簿一职?”
话音刚落,数人同时上前一步:“卑职愿为大人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