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二人相谈甚欢,那边萝莉对小子,却是针尖对麦芒。
“我家达爷便是在国子监里也是百里挑一,国子监,知道么?全国的书人都得要……”
“啐!小心风达闪了舌头,你家铿达爷怕是荫监入监吧?谁不知现今这国子监里龙蛇混杂不说,若是那寻常州府岁贡拔贡送入,倒也罢了,你家达爷难道还是这东昌府临清州抑或顺天府的拔贡?”
小丫头轻蔑的撇了撇最,虽是身处险地,但也不肯弱了气势,“我看倒是纳贡或者例监居多吧。”
一番话把平素最铁善辩的瑞祥给说得目瞪扣呆。
虽说也知道自家主子去了国子监坐监书,但是究竟是如何去的他却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和老爷有关,什么纳贡例监或者岁贡拔贡这些词儿,他却是一概不懂了。
见那瑞祥如同一只呆鸟般无言以对,小丫头傲娇的一仰头,“看你也不懂这些,曰后号号问问你家主子,别动不动就充达头蒜,没地害臊人。”
瑞祥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