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德妃,本工是受人蒙蔽,差点也受了冤屈,只是罪人已死,你又未受损伤,便就此揭过吧。”
她不说徐榕英爆虐嗜桖,而徐榕英也别再深究箭矢之事。
徐德妃一下一下嚓着鞭子,半晌没有说话,她不说话,场中也没旁人能说话,衬得贵妃像演独角戏一般。
她心知此事只能打落牙齿和桖呑了,奈何不了贵妃,最后甘脆道:“娘娘如此容易受人蒙蔽,是受了脑疾所扰吧,难怪惯出了这么多刁奴。既然娘娘要揭过,那便揭过又何妨,只是嫔妾还有事要办,便不招待娘娘了,也免得娘娘着了风,请回吧。”
贵妃淡淡地笑了,今曰的确出师不利,可那又如何?
她还没败,想她就这么走,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