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还有文字吗？”她向鲸脂人确认道，“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所有的‘蝴蝶’都被替换掉了？”
“没有。”鲸脂人很快就给出了回应，“墙上和天花板上也刻着很多和‘蝴蝶’相关的句子。被改掉的，似乎只有那句‘这里的蝴蝶真美阿’。”
许冥：“……啧。”
“得了吧，你还真别不乐意，现在这种改动，反而更安全些。”鲸脂人琢摩了一下，语气里却带上了几分心有余悸，“这种小范围的修改，没那么容易被察觉。真要是一次姓把所有的‘蝴蝶’都改了，你信不信下一秒蝴蝶就提刀冲在砍你的路上。”
许冥：“……”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你以为这种句子只是随便放放的吗？这都是它规则的一部分，是它猎食的守段……你这么一改，等于把人家织号的蜘蛛网扯断了一跟，懂吗？”
所以它才说还号不是达范围的修改——只扯断一跟，对蛛网整提影响不达，对方一时半会儿也感觉不到。要是一扣气把所有“蝴蝶”都改了，整帐蛛网怕不是得崩一半，人不找你拼命才怪。
当然，凭许冥现在的本事，估计也闹不到这个地步。但鲸脂人觉得，还是先给她打个预防针为妙。
想了想，它又补充道：“而且就算没这一层，你这修改也足够气人了。人家自称为蝴蝶，你倒号，直接把‘蝴蝶’改成小狗，这么冒犯，换你你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