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为未免太过分了!"
"最严重的是,你还打着组织的旗号,把材料送到了京城!" 高育良语气严肃地说,"侯亮平,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份?"
侯亮平虽然心中不满,但也只能低头认错,恳求高育良帮助自己。
他已经得知上面将对他进行调查,而且这次不是普通的例行检查,而是有人特别点名。
"老师,我真的错了!" 侯亮平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觉得祁同伟肯定有问题,别人都不说,所以我就说了!"
"你说?" 高育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话吗?这是诽谤!你是因为调不到东山而心生怨恨,看他步步高升而嫉妒。
还有什么?因为钟小艾和他关系密切,你也心生不满。
真是人如其名,你这只猴子还真不安分!"
侯亮平几乎要跪下,带着哭腔喊道:"老师,我错了,您说得对,我是嫉妒!他祁同伟凭什么这么幸运?陈岩石都看不上的人都能做到这个位置,不到三十岁就要升副厅了!"
高育良看着他问:"你怎么知道他要升副厅了?"
侯亮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找了京城的同学打听,他们说东山市过年之后就会升格,年底公布,新年实施,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
"
高育良心里暗想,你的同学不就是我的学生吗?我不知道的事情,你是从哪里得知的?还不是借着钟小艾的名义!
"你不必嫉妒祁同伟,那是他用生命换来的。
"
"回想当年,祁同伟没有给你机会吗?那些同窗去为他疏通关系,他也没拒绝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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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亮平急切地反驳:"那可是去执行缉毐任务!"
高育良摇了摇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命比他好?他是农家子弟,而你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应该在这条路上比他更有成就才对。
"
侯亮平沉默了,内心确实这样想。
高育良也不想再责备他:"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侯亮平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总署施压了,上面要彻查干扰办案、诋毁英雄的行为。
"
"但这里是汉东,老师,您能救救我,我只是举报而已!"
举报?
高育良之所以没有动手打他,是因为他还需要他做别的事。
高育良故作镇定地问:“为何不去寻钟小艾?”
提起钟小艾,侯亮平怒从心起:“她早与祁同伟纠缠不清,难道还要装作不知?”
高育良平静回答:“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不过,你也不必高看我,我只是副职而已。”
“或许该去拜访梁书记,听说他曾是汉东大学的院长。”
梁书记?
梁群峰!
侯亮平一怔。
在校时,梁群峰已卸任汉东大学法学系院长,转至司法局任职。
两人素来交浅,难以启齿。
然而,侯亮平深知,若是梁群峰肯相助,效果必然胜过高育良。
毕竟,前者为正职,后者不过是助手,两者的影响力不可同日而语。
侯亮平窘迫一笑:“老师能否帮忙引荐?”
高育良轻笑:“看来你找错人了,即便我引荐也无济于事。”
“梁院长行事风格,你未必知晓。”
“他刚正不阿,从不多涉他人事务。”
“更何况,他眼下正为自家事操劳。
他那宝贝女儿梁璐,迟迟不愿婚嫁,令他焦虑万分,甚至盼不到抱孙之日。”
“哈哈,若你能帮他解此烦忧,说不定他也能助你渡过难关。”
侯亮平心思缜密,闻言迅速梳理出诸多线索:从不干预外事,意味着仅关注自家;独宠女儿,凡事依从女儿之意;临近退休,权威更甚以往;想要子孙承欢膝下,实属人之常情。
只是……
我并非他子,如何替他传宗接代?
就在侯亮平思路困顿之时,一个大胆的想法电闪而过。
尽管荒诞,却是眼下脱身的唯一途径,且此法不仅能化解眼前危机,还可能为自己争取强大后援。
侯亮平突兀发问:“高老师,梁书记可有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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