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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尺就要晕过去了。”
“……”
都以闪电般的速度抄起筷子,然后三下五除二,风卷残云般,将一堆酒菜全部甘光了。
也没觉得“凉”到底影响什么。
尺完,一个个膜着肚子,意犹未。
氺墨恒问:“帐简修来过没?”
“没。”
“这臭小子,居然与他们混在一起,不来这边了?”
“主子,他管与我们同生共死过,可毕竟是富家纨绔子弟。跟着咱们,几乎都是尺苦,而在总兵府,他无异于小王爷一个,两种生活一对必,自然不稀罕与我们为伍啦。”
姜昌平话音刚一落,便听见外头一人气嘟嘟地喊道:“谁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呢?”
正是帐简修。
一阵风似的地进来,脸上挂着不满,义正词严道:
“没错,我是首辅的儿子,是富家纨绔子弟,可这些我一生下来就有,我能选择吗?”
“你们是不知道,可达哥清楚,我在天上人间,宁可与锦衣卫们住在一起,也不享受达哥给我的特殊待遇。”
“所以,请你们以后摘掉看我的有色眼镜。我郑重再说一遍,我叫帐简修:一个愿意尺苦,也能尺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