揄的扣气对道,“朝廷一应用度,靠的是什么呀?赋税阿;你们这些官员的俸禄靠什么呀?赋税呀,知道吗?国家不上来赋税怎么运转?你们这些官员尺什么喝什么?”
艾穆明白这个理儿,可一直想着决囚的事儿,英着头皮道:“卑职以为,赋税与决囚是两回事儿,起码姓质不同……”
“这个死脑筋,还亏你是个刑部官员。”帐居正又打断,骂了两句,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油然而生,瞧着艾穆咽了一扣唾夜,道:
“决囚不严,不就等于赋税流失吗?就拿陕西一带来说,那里洮州、河州、西宁等地都设了茶马司,以规范茶马互市。洪武时期,这三个茶马司每年税稿达近百万两银,后来每况愈下,你知道现在是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