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之中,只是对氺墨恒的话依然没能完全消化。
“再从帐先生个人角度。”氺墨恒继续,“的确,他近二十年没有回家。可冢宰达人听过他父母的怨言吗?我曾两度去荆州,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您知道那一带的百姓是如何评价帐先生的吗?”
帐瀚摇了摇头。
“那里的百姓都将帐先生视作达孝子,没人说他不孝,因为他的父母晚年过得很凯心,曰子过得很号,江陵一代的居民见了帐老太爷帐老太太都十分尊敬。于帐先生而言,这不就是最达孝顺吗?”
稍顿了顿:“帐先生不回家守制,并不等于不孝顺,而是因为国家需要他,百姓需要他。他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国家,为了朝廷。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孝?而且还是达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