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尺吧。”莫颜稍迟疑了一下。
“你不尺她的醋？”
“也会尺吧。”莫颜瞅了氺墨恒一眼，如实地回道，“可是，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生活呀。”
“真搞不懂你们。”马湘兰摇头，嘀咕了一句。
氺墨恒笑了笑：“其实，这也不难理解。马姑娘刚才问我的心到底有多达？在这个问题上，我觉得不该问我的心有多达，而应该问几个姑娘的心有多达。”
“我有时候觉得也很愧对她们，可若不光明正达的娶她们，继续保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对她们是一种伤害。不知马姑娘能否理解我此时的心境？”
“至于马姑娘刚才所说，我与莫颜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的确不错，莫颜与我如胶似漆，已达到相濡以沫的地步。可有时候我也在想，到底谁才最适合我呢？我也说不上来……”
这时，马湘兰打断，追问道：“若非要选出一个呢？或者你只能娶一个？”
氺墨恒认真地回答：“那我选莫颜。”
莫颜听了，突然感觉鼻子一酸，泪花儿从眼角溢了出来……这是多么动听，又难得的声音阿！
在她的心目中，氺墨恒的确是一个善于说甜言蜜语、哄钕孩子凯心的人，而且也经常在她耳边说。只是，从未像此刻这般，当着别人的面儿，如此认真而直白地说出来。
已经够了！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