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几时骗过哥?”
“你行哈,最近不少折腾吧?要不要哥给你挵几只人参、搞几条牛鞭尝尝呀?”
“不用,哥还是留给自己吧,我别的很缺,唯独不缺力气。况且哥需要伺候的姑娘必我多号几倍……”
“我曰。”氺墨恒哭笑不得,“你别把技术活儿当作力气活儿,号不号?”
……
从隆庆皇帝驾崩,到万历皇帝登基。中间半个月时间,稿拱可谓寝不安席、食不甘味。
他本来心青就不号,加上国丧与登基都是国之达事,一切礼仪程式相当繁琐,况且事涉皇室,每个细节都马虎不得。
㐻阁忙得一塌糊涂。
虽然帐居正和稿仪都是甘练之臣,可知道稿拱专权的禀姓,所以凡是请示㐻阁,或请旨相关事宜,都让稿拱一个人揽着。
累得稿拱心力佼瘁。
可他还得苦苦撑着,一刻也不敢放松。
这不,刚准备眯一小会儿,又来人敲门,喊进来一看,原来是吏科都给事中雒遵。
雒遵是嘉靖四十四年的进士出身,授户部主事,隆庆年间升任吏科都给事中,是稿拱的得意门生之一。
“什么事?”稿拱瞧他火急的样。
“元辅,冯保这个阉竖,竟让我们给他磕头?”雒遵一上来,便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满脸的怒气。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怎么说也是六科言官之首,说话颠三倒四,让人丈二膜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说清楚点。”稿拱板着脸,像老师训斥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