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到场的观众可是开了眼里,不仅看到了精彩的比赛,还看到了一帮大明将军在演武场上互殴,那一个个的拳拳到肉的摔跤,可真是让所有人开了眼界,谁能有机会看见大明的战兵将军们互殴,最关键的是这里面有三个大将军,但凡夏侯仲德在年轻一点,估计他都要下场了。
老将军看着鼻青脸肿的三个儿子,也是好气又好笑,对自己的三个儿子,他是特别满意的,至少三个儿子在战场上都有所建树,也没说躺在他的功劳簿上吃老本,如今都是正三品以上的将军了,他这个当爹的没什么不知足的,夏侯家在大明算是站稳了脚跟了。
“被打的挺惨的。”夏侯仲德看着鼻青脸肿的三个儿子,笑着说道:“这不应该是你们的水平才对,怎么?难道是没休息好吗?”
“爹,我现在才知道,女人有了身子之后,不仅仅自己累,连我也跟着挨累。”夏侯闻叔打了个哈欠:“一晚上折腾我好几趟,我严重怀疑,就是我家那娘们故意的,有丫鬟不用,就折腾我了。”
“忍着吧!”夏侯仲德说道:“妻子怀孕了,你们这当夫君的,自然要多担待一些。”
“等孩子出生了,你们谁有了后,就跟我回北疆。”夏侯仲德说道:“北疆这两年可能不会有什么大仗要打,但是小摩擦会有很多,别看草原人表现的老实了,可他们这些人啊!记吃不记打的,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爹,我听说了个事。”夏侯闻璋压低了声音:“昨天,我和少将军一起回城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在西边下了一盘大棋,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们可能会被调往西疆一两年的时间,够呛能陪着您回北疆了。”
“霍拓?”夏侯仲德直接就想到了霍拓国。
“是。”夏侯闻璋说道:“但是,这件事还在保密当中,我之所以能知道,也是因为我们哥仨可能被调往西疆,少将军的意思,好像是想帮赫连嗣华夺权,不过我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当年巍宁关一战,当时的凉州算得上是伤筋动骨了,要说那二位不记仇,您信吗?”
“嗯!”夏侯仲德点了点头:“看来西域会有一场大战要打啊!霍拓国覆灭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夏侯闻璋说道:“但是,少将军跟我说,是想打开一条通过西域的路,不过我是不太相信的,覆灭霍拓倒是最合理的。”
“霍拓啊霍拓。”夏侯仲德叹了口气:“惹了这么个记仇的主,当年巍宁关一战确实挺惨烈的,我当时在长安城也有所耳闻,袁庭之大将军拖着病体扛了数月时间,好歹是将他们给挡住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那一战,少将军一战成名。”夏侯闻叔说道:“谢玉堂将军也差点留在西域了。”
“既然少将军的意思是要把你们调往西疆,那就听从军令就是了。”夏侯仲德说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夏侯家是大明将门,哪里需要你们你们就去哪里,也别把北疆当成咱夏侯家的基本盘,咱们夏侯家的基本盘在陛下这里,明白了吗?”
“是。”三人齐声应道。
“能随时把你们调走,那是少将军对你们的信任。”夏侯仲德继续说道:“去了西疆也要好好表现,不能愧对陛下和少将军的信任,这件事既然还在保密当中,就不要声张了,做好保密工作。”
三人点头应下,这个时候路朝歌抱着路嘉卉走了过来:“夏侯老爷子,和您说点事。”
“少将军。”夏侯仲德起身躬身行礼。
“您做。”路朝歌坐在了夏侯仲德身边,说道:“那个,您这三个儿子,我暂时就不能还给您了。”
“闻璋跟我说了。”夏侯仲德说道:“西疆那边确实应该动一下,当年的仇先不说,西域那边那么多国家,不老实的大有人在,给他们一些震慑,这些年大明越来越强,但是质疑大明的声音从来就没有断过,当年巍宁关一战,也不过是让他们知道了凉州的厉害,现如今一样也要让他们知道大明的厉害,把霍拓国作为目标,确实是最好的选择,一来是当年那一战确实是有仇怨的,我们师出有名,二来就是霍拓国,在西域的地位很高很高,收拾了他们能极大的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国家,最关键的是,您能拿到您想要的那条通过西域的路。”
“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什么一定要通过西域。”夏侯仲德继续说道:“但是,您做事一定有自己的原因,而且一定是利于大明发展的,不如您不会这么做,您从来都是无利不起早,估计是有什么好处等着您呢!”
“老将军慧眼如炬。”路朝歌笑着说道:“老将军,您见过那种黄头发蓝眼睛的人吗?”
“见过。”夏侯仲德说道:“色目人,身形高大魁梧,不过身体上的味道太难闻了一些。”
“那你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路朝歌问道。
“只知道是从西域而来。”夏侯仲德说道:“但是太具体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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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目人,就像您说的那般,高大魁梧,是很好的矿工人选。”路朝歌说道:“而且,过了西域之后,那边盛产各种香辛料,还有很多大明没有的东西,这都是我们大明所需要的,这就是我要一条通路的原因。”
“果然,你还是想要人口。”夏侯仲德说道:“也不对,您想要的是免费的劳动力。”
“没错,打霍拓也有这个原因。”路朝歌继续说道:“之前就拟定好的策略,倭国人我不准备留太多,除了被抓回来的壮丁之外,男女老幼我一个也不准备留,说句不太好的话,蚯蚓竖劈,鸡蛋摇散黄,就连他们的狗,我都觉得没有存在的必要。”
“少将军,老夫问个不该问的问题。”夏侯仲德说道:“您是不是和这个倭国有什么仇啊?我对您还是了解的,您虽然脾气不是特别好,但是你灭亡一个民族,还是第一次。”
“这件事我该怎么跟您说呢!”路朝歌想了想:“说他们和我有仇也没错,不过这个一句两句我和您说不清,但是我可以这么跟您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