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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霆琛没看他,眼皮低垂,轻捻着指尖,也没回周南安。
周南安突然觉得傅霆琛不是病人,他才是,他焦躁的都快郁闷了。
一句话以后,又沉默不语了。
给傅霆琛处理伤口的医生,看着快要发脾气的周南安,又看向了说了一句话,又沉沉默不语傅霆琛。
能把好脾气,温文尔雅的院长逼这样,大概只有眼前的男人。
周南安除了在医学上下属严厉外,其他时候都是很温和,平易近人的,像这样有大发雷霆的趋势,他还是第一次见。
有时候周南安真的不想管,但是傅霆琛在A市除了一直想要除掉他的亲爹,再无其他亲人。
他命运多舛,养成的性子,一辈子都无法磨灭,周南安怕他躁郁症再次发作,想要再次治疗,控制不是那么容易的。
医生处理完,把衣服拉下来时,傅霆琛躺在床上,怔然的望着天花板,嗓音沉哑:“我没事,我会配合治疗,你去忙你的。”
“不用时时刻刻的看着我,我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