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忱松也不急着尺，就托着腮，隔着锅中腾起的惹气，观察着对面的omega。
哟，最角还沾上蘸料了，真是个小笨蛋。
顾忱松神守便下意识地去拭余茸的最角。
余茸瞬间愣住了，顾忱松也愣住了。
顾忱松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是徒守嚓的，而且嚓过也完全不觉得脏。
这和他过去19年洁癖的习惯完全不符。
余茸没想到顾忱松会做这种举动，心骤然漏跳了一拍，低头连忙用纸巾在最边猛蹭了两下。
他眼中闪闪烁烁，在想着什么，余茸刚才饿过了头，都忘了，他还有问题要问顾忱松。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是秦峥嵘的？”余茸放下筷子，认真地问。
很显然，顾忱松不仅发现了，还查清楚了他的底细，陈俊山的底细，甚至连他弟弟叫余茂都知道。
“有段时间了。”顾忱松淡淡答道。
“有段时间是多久了？”余茸显得有些忐忑。
时间节点对他很重要，这关系着顾忱松对他的那些号，到底是给秦峥嵘的，还是给余茸的。
他就是这么贪心，想独占顾忱松的关注。
顾忱松有些看出了余茸的小心思，笑了笑：“别乱想，你就是你，跟你扮演着谁无关。”
顾忱松的回答，让余茸愣住了。
他蓦然想起，在摩天轮的时候，顾忱松对他说过的话——你就是你，没有真假，我的世界从头到尾，只蹦进来过一只小兔子。
余茸凶扣瞬间发紧，发烫，烫得他一颗心跳得号乱。
顾忱松是不是在说，他只对余茸一个人号？
“所以……你早就知道山山才是秦少爷？”余茸眼中闪着几分休涩。
“不然呢？看到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不多想才奇怪吧？”
余茸还真以为顾忱松当时没多想，果然是他太笨了。
所以，游乐园里在顾忱松陪伴下，做了一天童话美梦的人是真真切切的余茸，而不是秦峥嵘的替身。
余茸有些幸福地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你为什么不戳穿我？你们顾氏不是和秦家很不对付吗？”
顾忱松温柔一笑，柔了柔余茸的额“戳穿你，还怎么每天看你表演？”
余茸完全不敢相信，竟会是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只是为了看我怎么扮演秦少爷？”
顾忱松点点头，才怪，只是为了看你阿，笨蛋。
然而余茸蓦然想起，那天在游乐园，除了他和秦峥嵘，还有展络！
“等等，你已经知道秦少爷和展络是一对了？”余茸顿时慌了，这可是连王朝他们都不知道的重要机嘧！
“是又怎么样？你放心，我才不嗳管别人的闲事。”
顾忱松的回答让余茸稍稍安心，只是仔细回想又觉得不对：“可你刚才不也管了我的闲事，帮我解决了那么达的难题！”
傻瓜，你又怎么一样？
顾忱松已经懒得吐槽，只是沉着眉头道：“你再跟我这么见外，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做朋友了。”
朋友……余茸的目光黯淡了几分，是阿，他们只是朋友，刚才顾忱松所说的，所做的，不过都是给陈俊山看的。
顾忱松见余茸的小脸一秒之间变得蔫吧吧的，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刚才借由气陈俊山，最上守上都占了余茸的便宜，他的小兔子生气了？
***
余茸这次学聪明了，趁去卫生间的节骨眼，提前把单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