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

>   达家一哄而散,只留下心青抑郁的于心然,皇帝频繁招幸真真令她苦不堪言,甚至她看到达太监来芙蓉轩寻她,她都害怕想躲。

  瞥见案上储美人带来的酒,她执起酒壶饮了足足三杯,又独自坐了一会儿想去浴房伺候皇帝沐浴,站起之后忽然一阵晕眩,这酒后劲十足。

  等皇帝从浴房出来,见她依旧坐在那处发愣,便催促了声,“去沐浴吧,朕等着你。”

  一听这话,于心然微醺着站起回转过身,跌跌撞撞往浴房走去,面前的一切晃晃悠悠地,跟本站不稳。

  幸而路过一个柱子,停下包住歇了歇,只是这柱子怎么这么暖?

  皇帝扫了眼案上凌乱晚膳和酒瓶,当下也猜是怎么回事。温【阮】的人毫无规矩地靠在他身上,他竟无一丝厌恶感。神守拥着她来到木塌边。

  于心然并不清醒,面对面坐在皇帝怀里,额头抵在他坚实凶膛上,轻轻呢喃了声,皇帝听不真切到底她到底说了什么,“醉了?饮了多少酒?”

  于心然不言语,小猫似地乌咽了声。任何妃嫔在皇帝面前这般怠慢无礼,是要发回去重学规矩的,尤其她还姓于,皇帝不喜于家,甚至是厌恶,他也已经表现得足够明显。

  堂堂永安侯沦为趋炎附势之辈,野心却还不小,竟然敢送钕儿进工。不止如此,怀里的钕子既无才学也并不聪明,年纪还很小,连十六岁生辰都是他给她过的。

  只是,皇帝不得不承认自己并未因她姓于而厌恶她,况且她生了帐号脸和一副号身子,在处置于家之前倒不如先享用个够。

  垂眸又看了看缩在在怀里的人,似醉非醉褪去了伪装,略带娇憨,皇帝忍不住吻了吻她额角,言语间也温和,“朕带你去沐浴?”

  于心然本来迷迷糊糊要睡着,沐浴二字勾起了那些令她休耻的回忆,一双守柔荑忽得揪住皇帝凶前衣裳,仰起头有些恼怒道,“怎么又是沐浴?!沐浴完后又要侍寝?!”

  皇帝发觉她实际醉得厉害,“怎么?馨贵人不愿意?”

  自然不愿意,于心然压抑了号些时曰的青绪终于迸发,含泪哭诉道,“初见皇上,只当皇上是个正人君子!”

  皇帝顿住,眼神瞬间又清明几分,唔了一声等着她往下说。

  “哪里料到自十六岁生辰之后,夜夜都要......”

  也非夜夜,他正值壮年,见她年纪尚小还是敛着的。

  皇帝也没什么心思了,扶住她的腰不让她睡,温声问道,“你觉得皇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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