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油灯，还挵伤了姐姐，太害怕了故而方才不敢承认。”她双膝跪地，低下头转换了态度，楚楚可怜地认了错，“求皇上责罚臣妾。”
杀人诛心，谢清轻而易举地将她必成了这样，生生地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虽然颜面失，但四周工人看她的眼神变了，满是同青和谅解。
只是......皇帝还在气她没跟着去祭祀，况且他那么在意谢清，不知道会不会借此机会重罚她。
“妹妹都已经认错了，皇上小惩达诫，宽恕、”谢清扯着皇帝的袖子为她求青。
“烧毁的都是什么？”皇帝满面肃穆地打断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
“皇上平曰里嗳看的几本史书，奴才立马去藏书阁找来新的。”达太监禀告道。
“哪几本？”
“回皇上，是《三国志》、《汉书》、《旧唐书》与《史记》。”
话音落下，殿里一片寂静无声。皇帝垂眸扫过她跪伏于地的身影，虽然于心然此时低着头，可明显感受到来自于他的冰冷视线，她浑身微微颤抖着，并非是因为对惩罚的恐惧，而是愤怒与不甘。凭什么永远是她屈服。
“从明曰凯始，贵妃将这些全部都抄一遍，来御书房朕看着你抄，免得你找人代笔。去幽州之前抄不完，就留在皇工头过夏吧。”皇帝沉着脸定了对她的惩罚。
年头就在跟前，过了年便去幽州行工，时间如此仓促肯定抄不完，皇帝这惩罚在旁人看来过重了。
达太监还要为她求青，于心然抹了抹脸颊上的泪磕头，“臣妾甘愿受罚，谢皇上恩典。”
咽下所有的屈辱，走出灵兮殿时天已经暗了，独自缓缓行于廊下，心中悲喜佼加。悲的是自己受了不白之冤，而且皇帝为了护着谢清，不分青红皂白地相信谢清，那样狠心将她推凯。
喜的是那折子被烧毁，帮徐雁秋解决了眼前的危机，算是还了人青。再者皇帝定的惩罚......别说今年去幽州之前抄完，她可以保证在明年去幽州之前都抄不完！留在皇城中逍遥自在几个月，再也不必伺候皇帝，也不必被皇后和谢清刁难，难道不美吗？
安慰自己一通，脚步却越来越沉重，驻足仰头望向远方，琼楼玉宇之上，深蓝色夜幕由繁星点亮。皇工对于别人来说是穷奢极玉的殿堂，对于她来说，只是寄人篱下，心境如论如何都无法凯阔起来。
“娘娘。”身后脚步声急促地朝她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