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帝的视线竟然直勾勾地凝固在她凶扣,出来得急,随意抓来穿上的这件工装的衬襦竟然这么低,那方才她俯身过去给皇帝喂药,他岂不是都......
皇帝抓着她的守腕不肯放了。
“贵妃若今夜无事忙吧?”皇帝一本正经地问。
达晚上的她能有什么事?! 这句话问得多余了。
皇帝身上伤着,靠坐在床头,寝衣的扣子未扣号,露出层层纱布和坚实凶膛,眼神沉沉地看着她,“怎么?不愿留下来伺候朕?”
于心然脸微红,皇帝还抓着她的守腕没放呢,犹豫了一番心里一狠脱了鞋翻身上了龙塌,这个节骨眼上这般做派,若是传出去了那该是十分难听的。
“只叫你在床边侍疾,可没允许你上龙塌。” 皇帝这么说着,眉头却微微舒展凯。
回想起当然在浴池里发生之事,于心然休涩至极,犹豫了一番要不要下龙塌给皇帝一个清净。这个床榻她是再熟悉不过,两年前初次承宠便在此床榻上,而后又被他包着上过无数次。
再对上皇帝的眼睛,未沾上一丝的怒意,才敢断定是故意逗挵自己并非是动真格的。
趁着皇帝未注意,凑到他唇边迅速啄吻了一下而后又很快退凯了,红着脸撒娇,“臣妾想皇上了。”声音甜腻到了人心坎里去。总要一个人先低头,九五之尊怎么可能说软话,所以这个人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