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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来应天干什么?"长枪"咔嗒"横在女子身前,枪缨扫落她斗笠边缘的冰碴。
阿依娜猛地抬头,斗笠下露出双沾满血丝的眼睛。连日跋涉让她声音沙哑如砂纸:"我也不知道,有个人给了我这个,叫我来应天。"
她的手指从袖中抽出块漆黑令牌,掌心的冻疮裂开渗出血珠,在令牌表面晕开暗红痕迹。
鎏金镌刻的"秦"字在雪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将领瞳孔骤缩,喉结上下滚动——这是秦王朱樉亲卫才有的令牌,边缘的四爪蟒纹与内廷档案记载分毫不差。
他慌忙抬手示意身后士卒收枪,皮靴在结冰的石板上打滑:"得罪了!您...您请进!"
城门洞下的喧闹声突然死寂。往来商贩的扁担"哐当"落地,几个锦衣卫打扮的人对视一眼,手按上腰间绣春刀。
阿依娜攥着令牌的手微微发抖,这枚令那位年轻人临走前说的话还在耳畔回响:"带着它去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