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苏岁岁笑着,露出一排小白牙:“还好,不热。”
司寒霆接过她手里的布包,触手有点凉,估计是用井水镇过,“爷爷让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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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苏岁岁打开包,先掏出个棕色药瓶,“你昨天说胃不舒服,爷爷翻出这瓶胃舒平,非让我给你送来。还有这个——”
她又拿出个搪瓷缸子,用毛巾裹着,“晾了点薄荷水,下火的,你喝点。”
司寒霆摸了摸搪瓷缸子,确实冰凉。
他没说话,只是抬眼瞅了瞅苏岁岁的额头,见她额头沁着细汗,便从裤兜里摸出块干净的手帕递过去。
司寒霆轻轻给她擦了擦汗。
“寒霆哥,胃药记得吃,薄荷水晾温了再喝,别冰着胃。”
“知道了,”司寒霆的声音比在靶场上低了八度,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柔和,“咋不让通讯员捎过来?日头这么大。””
“通讯员说你在靶场训新兵,我想着……亲自送来放心些,”苏岁岁笑了笑,往靶场方向看了眼,“没耽误你吧?我送完就走。”
“不耽误,”司寒霆把药瓶和搪瓷缸子塞进布包,拎在手里,“等我五分钟,送你出去。”
说完转头对旁边的哨兵小吴说:“去,给苏同志搬个马扎,先在树荫下歇着。”
小吴“哎”了一声,跑得飞快。
苏岁岁赶紧说:“不用不用,我站会儿就行。”
司寒霆眼神柔和得能滴出水来:“晒着了爷爷又该念叨我了。”
旁边几个路过的老兵看见这场景,都自觉地绕着走,互相使眼色。
嘿,咱这冷面旅长,也就见着苏同志的时候,能从冰疙瘩化成水。
苏岁岁坐在马扎上,看着司寒霆转身又往靶场走。
他背影依旧挺得笔直,可刚才接布包时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跟训新兵时判若两人。
远处传来他隐约的吼声,还是那么严厉。
“张二宝!手腕子!再晃荡,晚上加练俯卧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