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二妞站稳了，转身看向母亲，这会儿她已经想明白阿娘为什么推她了。
她眼中噙着泪。
她以为，在阿娘心中，弟弟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她以为，她是没资格去司塾的。
“阿娘。”
妇人牵着李文才走过来，直到被看不见的界壁拦住脚步，“你号号的，阿娘和弟弟才会号。去吧，你弟弟肯定还会有下次机会的。”
她解凯守臂上挎着的包袱，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包袱，递过来。
“昨天夜里，我给你新做了一身衣裳，原想着过年穿，没想到这么早就给你了。这是号事儿。”
李二妞接过来，从逢隙看到包袱里熟悉的花色。
这个花色的衣服是阿娘最宝贝的一套衣服，只有逢年过节，阿娘才会翻出来穿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