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初抹抹眼泪,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一时间还有一些黯然。
枕风上前:“二皇子怎么突然对小姐你这么好了?莫名其妙的。”
“他已经知道那药方是我写的,我也算是助了他一臂之力。”
“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啊,怎么就知道了。”
“他与池宴清一个内敛,一个张扬,行事自然不同。”
枕风担忧地问:“那怎么办?他是不是发现小姐你的秘密了?”
“没关系,我就是故意让他知道的。我不求什么恩赏,只想用我的功劳换取雪见在地下的自由之身,可惜,他也不肯。”
宿月与枕风立即明白了静初的心思。
原来,小姐如此拼命,救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竟是为了雪见。
虽说李富贵已死,但李公公生前乃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曾有救驾之功,要想挖开李公公的墓碑,迁出雪见的棺木,这种事情,谁敢向着皇帝开口?
哪怕是皇帝的儿子也不行。
宿月惊讶地问:“这位二皇子瞧着倒是平易近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姐你与他又素昧平生,怎么会轻易相信他?求他,倒是不如求宴世子。”
自从静初生病,池宴清英雄救美之后,宿月对池宴清一直赞不绝口。
静初暂时间,还不能说出原因。
玩笑道:“锦衣雪服,雅盖王侯,一看就是好人啊。”
“那我呢?”
话音刚落,三人背后突然传来阴涔涔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冷不丁冒出来,吓了三人一跳。
沈慕舟莞尔一笑,眸子里有细碎的阳光跳跃:“你这愿望可不简单,有点小贪心啊。”
“御膳房的点心很贵吗?”静初怯生生地将手里刚拿起的点心又搁了回去:“那我不吃了。”
沈慕舟轻笑出声:“你抗疫有功,这点心是你应得的。说吧,你还有什么愿望,本王一并满足你。”
“真的吗?”
静初眸中一亮,面上瞬间焕发出光彩来。
“当然,本王一向一言九鼎。只要你不是要天上星水中月。”
静初望着沈慕舟,一次次欲言又止。
然后泪珠子就突然扑簌簌地滚落下来,淌了满脸,瘪着嘴,委屈抽噎。
沈慕舟袖子里的手微动,抬起又放下。
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怎么好好的,就突然哭起来了?
“你要不想说便罢了,本王没有逼你的意思。”
静初仍旧在哭,瘦弱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我,我只想要雪见!”
沈慕舟一脸莫名其妙:“雪见是谁?”
宿月上前,跪在地上,恭声回禀道:“启禀殿下,雪见姑娘是自幼跟随在我家小姐跟前的婢女。
小主,
三年前跟随我家小姐一起去了香河,李公公死后,她代替我家小姐给李公公殉葬了。
我家小姐日夜想念着她,经常夜里噩梦惊醒,所以才会说出这番话。”
沈慕舟默了默,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静初姑娘节哀。”
静初抽噎着,难过地哭红了鼻子。
“可我只有这一个愿望,我就想能让她在我身边陪着我。”
沈慕舟沉声道:“很遗憾,我实在不能让人死而复生,等你若有有其他想法,可以随时来二皇子府找我。”
说完便转身离开重症区,上了候在外面的云锦华盖的马车,绝尘而去。
宿月低声劝慰静初:“小姐,别哭了。”
静初抹抹眼泪,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一时间还有一些黯然。
枕风上前:“二皇子怎么突然对小姐你这么好了?莫名其妙的。”
“他已经知道那药方是我写的,我也算是助了他一臂之力。”
“可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啊,怎么就知道了。”
“他与池宴清一个内敛,一个张扬,行事自然不同。”
枕风担忧地问:“那怎么办?他是不是发现小姐你的秘密了?”
“没关系,我就是故意让他知道的。我不求什么恩赏,只想用我的功劳换取雪见在地下的自由之身,可惜,他也不肯。”
宿月与枕风立即明白了静初的心思。
原来,小姐如此拼命,救了这么多人的性命,竟是为了雪见。
虽说李富贵已死,但李公公生前乃是皇帝跟前的红人,又曾有救驾之功,要想挖开李公公的墓碑,迁出雪见的棺木,这种事情,谁敢向着皇帝开口?
哪怕是皇帝的儿子也不行。
宿月惊讶地问:“这位二皇子瞧着倒是平易近人,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小姐你与他又素昧平生,怎么会轻易相信他?求他,倒是不如求宴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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