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与景泰也能沾光不是?薛家亏损,你这么心疼做什么?还是说,你也投了银子?”
白二婶一噎。
白老太爷不耐烦地冲着二人摆摆手:“好了,你们全都退下去吧。这次的事情全都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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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氏默默地上前搀扶起白二婶,心有不甘地退了下去,眸中恨意翻涌。
白陈氏看到一旁瞧热闹的白静初,不悦呵斥:“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回你的辛夷院?”
白二婶闻声猛然回头,冲到白静初的面前,恶狠狠地瞪着她:“这医治疫病的药方是你研究出来的对不对?”
静初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两步。
白陈氏反唇相讥:“她一个傻子,懂什么药方?承认我家景安比景泰优秀就这么难吗?”
“你闭嘴!”
白二婶厉声打断白陈氏的话,红着眼睛满是凶狠:“父亲昏迷数日,转危为安,自始至终都是这个丫头在跟前伺候。既然医治好父亲的不是我家二爷的方子,还能有谁?
就是这个丫头偷偷地调换了我们的药!一开始,就是圈套,你们全都合起伙来算计我们。”
静初委屈辩解:“我,我告诉二叔着,说治好祖父的方子是我的,可你们不信,不让我说话,还说我抢功。”
白二婶冷笑:“承认了吧?我就说他白景安没有这本事,方子分明是这个傻丫头研究出来的。却被白景安冒领了功劳去。凭什么?我家二爷也是耗费了心血的,大家见者有份儿。”
“我知道你们眼气我们大房,”白陈氏阴阳怪气,“即便这方子真是这个傻子瞎猫碰上死耗子,研究出来的,那又如何,她也是我大房的人,跟你们二房有什么关系?”
“好,好,我算是看出来了。”
白二婶心寒至极,望着白静初,冷声道:“我还以为父亲有多偏心你白静初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与我家二爷一样,不过就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而已。
我们不好过,大家谁也别想过好!”
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