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只需要下蛊之人的血,或者浸过母蛊的鸡血,用以饲养蚂蟥,焚烧成末,混以黄酒服下即可解蛊。”
枕风好奇追问:“这蚀心蛊还分等级吗?”
“当然,若是身中甲等子蛊,毒性狠辣,发作之时比你们更痛苦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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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初抢先道:“我知道啦,子蛊就是母蛊的孩子,对不对?”
“对,简单说来,子蛊就是母蛊繁衍而生的蛊虫,与母蛊气息相通。而你们所中的,不过以母蛊蛊毒饲养的寻常蛊虫而已。”
原来如此!
难怪当秦长寂两次靠近那个女人时,她立即觉察到了危险,逃之夭夭。
看来,下蛊之人就是她无疑了。
枕风开口:“如此说来,那人倒是对我们手下留情了。否则万一用子蛊对付我们,岂不无解?”
“以母蛊之虫焙干,黄酒送服即可,这个并不难。难的是,找到下蛊之人。至于你们究竟与谁有过节,恐怕只有你们自己心知肚明了。”
宿月与枕风心虚地对视一眼,总觉得白老太爷似乎话中有话,起了疑心。
静初满脸崇拜,转移话题:“祖父你好厉害啊,怎么懂得这么多?静初什么时候才能像你一样渊博?”
白老太爷探手,揉揉静初头顶:“这都是苗疆不传之秘,祖父这一两年恰好有所涉猎而已。学无止境,阿初努努力,总有一日会超过祖父。”
静初点头,满是争强好胜。
“我一定会的。我要成为像祖父这般,令人敬仰的医学大家。”
白老爷子起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