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到时候想去三舅风味土菜馆，周平说给我做菜吃。”，尚言眨巴着眼睛，他伸手抓住了尚清浅的短袖下摆。
“好，到时候先带你回家见爸妈，咱们第二天就去见周平。”，尚清浅对周平印象很不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这三年每个月都雷打不动的来看自家弟弟。
尚清浅很高兴尚言能有这个真心待他的朋友
“嗯嗯，姐，我等你来接我。”，尚言乖巧道，他这些天表现得很好，偶尔有认知混乱的时候也在019的帮助下克服了。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后，尚言成功迎来了要出院的那一天，阳光精神病院里的韩医生拿着记录本，手里攥着笔。
见尚言进来后，韩医生问道。
“我手里有一百块钱还有一个苹果，你想要什么？”
尚言看着桌子上的那一张红票票，还有一颗红苹果，吞咽了一口口水，“我能都要吗？”
“为什么？”，韩医生挑了挑眉。
“因为我想连吃带拿。”，尚言腼腆的笑了一下。
韩医生，“……嗯，回答倒没问题，确实是像正常人会回的。”
“现在有一个橘子，怎么用刀切开四份分给小朋友？”，韩医生继续问。
“那个，掰开分。”，橘子应该不用刀切吧？
“吃苹果吃到几条虫子最可怕？”
“……”，尚言沉默了，吃到这种能补充到蛋白质的东西不应该偷着乐吗，可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