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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要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堆积在你的脚下。”
普琳看着她:“你值得拥有一切,和冬,我向你保证。”她凑过去亲吻哨兵的侧脸,在人闪躲前就将唇印上去,直到看见哨兵侧脸上显眼的口红印,这才笑起来。
和冬伸手擦着脸颊的印记,眼神似乎在斥责她胡闹,普琳又笑着亲她另一半脸颊。
“殿下!”
“殿下!”门外传来敲门声:“时间不早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
普琳这才起身,拉开房门,临走前站在门口朝哨兵挥手:“我很快就会回来,如果觉得无聊就去找里奥,我给你准备了一件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
可惜和冬的目光却一直锁定在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那是路易斯送过来的订婚礼物。
今天是公主跟新未婚夫第一次出席正式场所,所以要拿出些表明身份的东西,为了让大家面子上都好看一点,大概率还会互相注视着如同两人那时一般表明恩爱。
和冬真的很疑惑,为什么发展到最后自己竟然成了介入别人关系的、毫无道德可言的情人。
如果只有这一次,她其实还可以说服自己这只是公主为达目的不得不做出的妥协,但这不是一次,他们会跟所有王室中订婚的未婚夫妻那样频繁履行公务、出席各种场所,向所有人宣告他们的幸福。
到时候如果师母问起,她应该怎么说?
如果和父问起,她又该怎么说?
和冬站起身,刚走出房门,守在门口的里奥就跟了过来:“公主让我陪伴你,她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就在……”
“闭嘴。”
里奥一愣,听见和冬说:“我想安静一会儿,你走。”
里奥为难道:“公主让我陪伴你,和冬,”他小心翼翼地觑着哨兵的脸色,任谁在自己爱人跟别人公布关系这天都不会开心:“我没有办法。”
和冬脚步不停穿过走廊、过道,走到内宫门口,此时公主跟路易斯共乘的汽车刚刚发动,车牌上“RP”开头的字母代表着乘坐者的身份。
里奥今天的任务就是不让人感到伤心,看着公主跟人走的场景也太虐了,于是转移话题谈飞行器:“听说交通部已经通过了提案,正计划修造绕开王室建筑群的空中线路,到时候咱们就可以乘飞行器出门了,比汽车快十倍,以后再也没有堵车了。”
“那些小地方早就能开着飞行器满天飞,首都星为了削减交通支出还开汽车,你说像话吗?以前不论做什么都说战争,因为战争,不修路是、福利不行是、减少推进器星际航行慢的要死也是……”
和冬走去后花园的路上,里奥的嘴就没停过,谈完飞行器抱怨傻缺的执政党:“也不知道搞什么,整天不谈发展,就惦记着捞钱……”
哨兵终于被烦的无暇伤心:“闭嘴,里奥。”
里奥讪讪,站在一旁看着和冬伸手触摸玫瑰花瓣,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雨,可有穹顶遮挡,这群娇嫩的花朵根本没受到损伤,开的十分热烈。
公主不喜欢玫瑰花。
以前阻碍她的人很多,有家庭教师、侍从、摄政王等等等等,现在老国王爱德华去世、王后玛丽被囚、雅各布失踪,但花园里的花朵还是不能由她掌控。
因为阿姆斯特朗还在。
公主如此坚定的人都没达到自己的心愿。和冬,你觉得你可以吗?
今天是路易斯,谁能跟你保证明天不会出来一个刘易斯、李易斯?
连他们出席仪式你都无法阻止,那等到他们结婚呢?
和冬在这里出神太久了,就在里奥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花园入口处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人还没到,声音就喊:“和冬!”
和冬回神,看见库帕嬉笑的模样,不自觉皱眉:“你怎么进来的?”
库帕听到这句话反而双手一摊,耸肩:“我为什么不能进来?摄政王能来,路易斯能来,你的竞争者能来,我就不能来?”
他顺手掐断一只玫瑰,在里奥指责:“这是公主的花园。”时笑道:“公主不会在意的,我比你清楚。”
说完便拿着花枝朝和冬走去:“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这世道一直不都是‘但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吗?被抛弃的滋味儿不好受吧?”
和冬冷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知道库帕听见这句竟然夸张的笑了声:“哈,你不会还做着让公主信守承诺、回心转意、抛下那些哨兵独宠你一人的美梦呢吧?”
和冬不语,库帕见状真切的蹿上一股邪火,为什么同是格林家的人,普琳就能拥有一切?同是向导,她是公主,无人敢忽视;同是向导,她凭什么就能拥有一个抛下尊严死心塌地的和冬?
“怎么跟我没关系呢?”
库帕凝聚精神力,和冬抬头似乎察觉周围精神力波动,库帕猛然冲击她的精神屏障。
哨兵精神图景前的堤坝随着库帕的攻击不断拔高,卡洛夫从岩壁上站起,耳朵竖立,严阵以待。
“库帕,你是不是找死?”
两人的对峙瞒不过同为哨兵的里奥,这位卡特琳宫第二红人头痛的跑到他们身边,和冬他不敢动,只能拉扯着库帕的双臂,期望借此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