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校场决赛。
宁晨高坐观战台,身后站着张良、萧何等重臣。场中两名少年正战得难解难分。
"左边那个叫祖逖,江州人,今年刚满二十。"张良轻声介绍,"右边刘琨,也是江州的。"
宁晨点头,赶紧偷偷花费三千积分打听了其中一人的生平。
"闻鸡起舞..."宁晨喃喃自语:"这俩人的名字没听过...但闻鸡起舞可是小学生都知道的成语!"
只见祖逖突然变招,木剑如灵蛇出洞,直取刘琨咽喉。刘琨不慌不忙,长枪一抖,竟在最后一刻格开致命一击!
"好!"宁晨忍不住喝彩,"这枪法..."
"回大王,是杨业将军的梨花枪。"萧何笑道,"刘琨父亲曾是杨将军亲兵。"
场上胜负已分。祖逖以半招之差败北,却毫无沮丧之色。二人相视一笑,同时向观战台跪拜。
宁晨大笑一声:"来人!赐祖逖御前侍卫一职,刘琨入杨业麾下历练!"
张居正趁机上前:"大王,春耕在即..."
宁晨摆手打断:"寡人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年征兵改用《轮戍制》,每家只出一丁,余者务农。"
张居正大喜过望,此时张良上前一步低声道:"大王,臣建议将祖逖刘琨二人送往军营,这二人虽然武艺不错,但毕竟年纪太小...好好历练一番,日后必成大气。"
萧何也附和道:"是啊大王,这二人需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成长起来,日后才可以成为独挡一面的将领。"
宁晨觉得二人说的没错,于是问道:"那是送到韩信那里?还是...?"
"送往北境辛弃疾将近部下吧。"张良拱手:"铁木真经常派小股部队骚扰北境,他们二人去了可以历练一番。"
"子房此言有理。"宁晨抚掌笑道,"就依你所言,将祖逖、刘琨二人送往北境历练。"
张良正要领命,许褚那洪钟般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大王!大喜啊!"
许褚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殿中,脸上却堆满憨笑:"霍夫人有喜了!太医刚诊的脉!"
宁晨猛地站起身,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当真?"
"千真万确!"许褚搓着大手,"虞夫人特意嘱咐,说大王正在处理军政要务,让末将先别声张..."
宁晨已经大步走下台阶,却又突然停住。他环顾满殿文武,深吸一口气:"今日双喜临门。许褚,传令设宴,寡人要与众卿同乐!"
萧何颤巍巍起身,老脸笑得皱成一团:"老臣恭喜大王!此乃国本之喜啊!"
"恭喜大王!"满朝文武齐声贺道。张居正趁机上前:"臣请减免江州三年赋税,以贺..."
"准了!"宁晨难得爽快,又补充道,"再免北境今年劳役!"
殿中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张良注意到,王安石与崔浩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夜幕降临,宫中灯火通明。乐师奏着《鹿鸣》,舞姬水袖翻飞。
"诸位!"宁晨举杯,"今日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张居正那一席渐渐压低声音。
"王兄,"崔浩借着敬酒动作凑近,"趁大王高兴,不如再提休战之事?"
王安石摇头:"不妥。子房先生说过..."
"嘘!"王导突然打断,因为张良正朝这边走来。
四人连忙正襟危坐。张良执壶为他们斟酒,声音轻得只有近处能听见:"四位年轻有为,但有些事...急不得。"
张居正忍不住低声道:"先生,春耕在即..."
"萧大人与我会劝谏大王。"张良手指轻叩桌案,"你们只需做好分内事。王介甫的农田水利,崔季伦的边关贸易,张叔大的税赋改制,还有王茂弘的吏治整顿..."他意味深长地扫视四人,"这些才是根基。"
四人肃然,齐齐举杯:"谨遵先生教诲。"
宴席散后,张良踏着月色来到萧何府邸。老丞相正在庭院中醒酒,见来客是张良,笑得胡子直颤:"子房!你这夜猫子不去陪新科进士喝酒,来寻老夫作甚?"
"来看看萧相是否醉得认不得路了。"张良笑着搀扶他。
二人进入书房,侍者奉上醒酒汤后退下。萧何忽然敛去醉态,目光清明如常:"为了劝谏大王之事?"
张良点头:&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