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天差地别。
雷特下士的牙齿在香肠表面打滑。这根纽伦堡白肠冻得比铁锹还硬,他感觉这在零下40度都能成了能敲钉子的凶器。
肚子里的饥饿让他前所未有的渴望能将这根香肠吃进去。
不久后掩体内飘着一股肉香
上等兵克劳斯将这根香肠烘烤着,刺刀尖上串着的香肠滋滋冒油,油脂滴在《我的奋斗》书页上,火苗吞噬了希特勒肖像的右眼。
围在旁边的几人看着这根香肠都直流口水。
“听说俄国人在煮火腿汤。”哨兵咽着口水汇报,喉结擦过衣领上结冰的汗。
掩体角落传来牙齿打颤的响动,二等兵弗里茨正舔舐刺刀上的蜂蜜。
那是从炸毁的教堂蜂箱里抢救的最后甜味,刀刃上还沾着三天前苏军侦察兵的血。
“这根肠大家都分一点吧…”雷特下士出声道:“大家先填填肚子,等会我们再烤一烤黑面包。”
看着自己手下这些狼狈不堪的士兵们,感受着有些刺骨的寒冷…雷特对于鲁扎城到底能够坚持多久陷入了迷惘。
他们还能够坚持到援军撕破包围圈吗。
今天进攻的苏军实在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