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你能帮忙。”
赫洛不由自主正经起来,她的家族是她最看重的东西,如果连晏止都这么说,那她于情于理都会好好考虑
临走前,赫洛招来侍卫,将什么东西扔给了晏止,抬起下巴:
“才不是担心你受伤,这种低级伤口看着就烦,别弄脏我们家的赛场。”
说完才带着人又浩浩荡荡走了。
晏止仔细将那管膏药收进了口袋中,抬头才发现裴琮正看着自己,嘴角上扬。
“晏止,以前没发现,你出卖色相居然挺有用啊。”
头一次看见裴琮对自己有好脸色,晏止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裴琮还没对他笑两秒,走廊的尽头就拐过来一道清瘦的人影。
斗兽场早就结束了比赛,在感受不到裴琮的目光后,西泽尔的脸色就重新变得冰冷无情,快速解决了对手来找人。
晏止不知道他在走廊尽头站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对话,但是他感觉到西泽尔仿佛要将他送往地狱的可怖眼神,藏着不加掩饰的恶意与危险。
他想起了在无主之地被支配的恐惧。
旁边的裴琮没有说话,只侧过头,看了一眼西泽尔,嘴角还没放下来。
这个老喜欢偷听的毛病谁传染的?
西泽尔气压更低,有什么好笑的,对着赫洛笑,对着晏止笑,怎么在他身边就一副宁死不从、油盐不进的模样?
西泽尔忽然伸手,扣住裴琮的手腕,蓄了很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和晏止、赫洛在一起——”
“你很高兴吗?”
裴琮没挣扎,由着他牵:“没什么,只是感叹下你们少年人的感情确实真挚。”
“我拒绝了赫洛。”
他哪来的感情,他只对裴琮有感情。
“我知道。”
西泽尔抬眼:“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出卖色相?”
裴琮微微倾身,照常检查了一下他的脸,确认没受伤:“因为你的脸很漂亮。”
那你喜欢吗?
如果他的脸真有那么好看,能不能出卖色相给你?
西泽尔没问出口,但是被哄好一点,又问:“休息室,你哪来的钱?”谁赚钱给你花了?
裴琮指了指角斗场的下注台。
“从最开始,每一场我都押了你。”
“每次我都赢了,你从不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