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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不休说着多么舍不得柏檀和倪嘉怡,倪嘉怡说自己也舍不得他们离开。

  赵董莞笑,打趣道,“你和你嘉嘉姐那感情也是青梅竹马好不好。”

  周期摸脑袋,“妈,你不是没喝酒吗?”

  倪嘉怡给他夹菜,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那可不是,你小时候光屁股我都看到过呢。”

  “姐!”

  周期急眼了。

  柏檀注视着那边的笑意,敛眉不语,面上带着冷意,周行知和他碰杯,“你觉得,我们小期和你妹在一起怎么样?”

  “我不知道。”

  柏檀极力扯着一丝笑,“看嘉嘉自己的想法吧。”

  “也是,来,我们爷俩在再喝一杯。”

  周行知也是随口一说,完全没放在心上。

  柏檀沉默一口闷。

  这一次的啤酒有点难喝,又苦又涩。

  他想吐。

  ***

  第二天,赵董莞找的一辆车来了,他们将东西搬走,倪嘉怡和柏檀都在帮忙抬东西。

  赵董莞见柏檀和倪嘉怡直接没有多大的互动,彼此流转的情绪也正常起来,她笑呵呵,将心放在肚子里,拿出红包,她想的是给他两一人五百块。

  倪嘉怡不手,柏檀不要。

  “你们收着吧,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啊,快到你们都长这么大了,我们这些老的也要离开了。”

  她眷恋和惋惜说着话,最后,柏檀和倪嘉怡还是收下了这笔钱。

  司机在那边催促,赵董莞也没时间多说什么其他煽情的话。

  “我们走了,有事来找我们。”

  他们站在地坝,注视着赵董莞他们的离开。

  倪嘉怡咬着唇,柏檀当着赵董莞的面,伸出手安抚性拍拍她的肩膀。

  周期挥手,赵董莞则是一直盯着柏檀的手,直到车转弯,消失在尽头。

  倪嘉怡打算往回走,却看见不远处的向日葵肆意开着。

  绿油油的叶子,黄色灿烂的花盘,迎着风,阳光下,开得很旺盛。

  她见过很多年这样的富有生命力的向日葵花田,每一次看,都会被它们震撼到。

  柏檀看着她,眸色深深,突然攥着她的手腕,拉住她。

  然后低头亲了她一口。

  倪嘉怡惊讶眼睛瞪圆,被他这个大胆的举动吓到,心怦怦跳出嗓子眼,左顾右盼,好在现在时间还早,周边没几个人走动。

  “你有病啊?!”

  倪嘉怡捂着嘴,眼泪汪汪地看向他,“你是不是疯了?!”

  这是他们说结束的第三天。

  但柏檀却跨越雷池,又一次逾矩。

  暑气燥热的八月,在暑假的结束的最后几天结尾,她被高大挺拔的男人拢住,柏檀点头大方承认自己有病,还轻轻擦擦她的眼角。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个盒子。

  他掀开盖子,将其打开。

  黑色绒布上面躺着的是一对耳钉。

  耳钉的款式是设计很特别罕见的土星形状,镶嵌着钻石,被阳光照射着熠熠生辉。

  倪嘉怡抬头看着柏檀,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就像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变魔术般地神奇,她却没有半分惊喜,她后退几步,但又被他攥着手臂,重新带回他的怀抱。

  柏檀微脸着下巴,神情冷冽又严肃,庄严又郑重。

  倪嘉怡颤栗着感受略显粗糙的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从纤细白皙脖颈往后,最终停在泛着粉的耳垂。

  耳垂只有孤单的耳洞,什么装饰也没有。

  他笑眯眯且耐心将耳钉扣好。

  柏檀嗓音低沉,宛如一条缠绵阴湿的蝮蛇趴在耳后。

  冰冷粘稠的固执让倪嘉檀头皮发麻,喷洒的呼吸水汽变冷,慢慢往下坠。

  他说。

  “乖仔,耳钉是一对的,我们也是一对。”

  倪嘉怡拂开他的手,想要将耳钉取下,但却被柏檀制止。

  她对上了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眸。

  不知道怎么的,又是无力又是害怕。

  ***

  “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你亲我干什么?!我们不可能是一对,我和你再说一万遍还是一样的结果,我们结束了。”

  倪嘉怡在屋内和柏檀说着话,那对耳钉她一直想要取下,却被柏檀扣着,始终拿不下来。

  就这样强势,应证他的存在。

  柏檀轻笑,“我们结束什么关系?情人还是炮友?”

  柏檀让倪嘉怡二选一,逼着她承认她和他之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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