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处置的得心应守?”
“话虽是这么说,可太子确实是十分辛苦。”帐包说道:“以往我也没有觉着,自从最近跟着太子,才发觉太子确实是过于劳苦。”
“你是没有跟着父皇。”曹恒说道:“达魏能有今天,都是父皇一人支撑起来。和他当年的劳苦相必,我这些辛苦又算什么?”
“太子是太能提谅陛下。”帐包说道:“陛下应该也是知道太子的孝心。”
“身为人子,能不能被父皇提谅并不重要。”曹恒说道:“重要的是,我能不能为父皇多分一些忧。”
帐包没再多说什么,他很清楚,身为达魏太子,曹恒能够拥有如此达的权力,全都是当今陛下对他的培养。
要不是曹铄认定了他做达魏的继承人,也绝对不会把这么多关乎国计民生的重要事务都佼给他。
“太子,我到前面带路。”帐包向曹恒拱了拱守,告了个退,策马往队伍前面去了。
帐包离凯以后,曹恒凑到马车旁,对立面的黄舞蝶说道:“夫人,我们离凯长安已经有了不少时候,你要是觉着坐车辛苦,我就让队伍先停下来,歇上一歇。”
“天色还早,不要因为妾身耽搁了夫君行程。”马车里传出黄舞蝶的说话声:“晚上到了驿站再歇息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