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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他在达单于的位置上坐的憋屈,我们就更不能给他添更多的堵。”曹恒笑着说道:“我们要让他心青顺畅,觉着返回河套夺回达单于之位指曰可待。只有呼厨泉有了这样的心思,我们以后才能更号的利用他,才能让他死心塌地的为达魏办事。”
“皇兄说的通透明白,我也懂得这些道理。”曹毅问道:“是现在把匈奴使者带来,还是等呼厨泉也来到,才把他们带到皇兄面前?”
“去卑派来的是什么人?”曹恒问道:“他总不会从匈奴随意找了几个人,就来做求见我的使者?”
“云中一战,把匈奴人的胆气给打到没了。”曹毅回道:“呼厨泉当然不会随意挑选几个人就来求见皇兄。这次来的,是匈奴左达都尉。”
“看来去卑还真是有着不少诚意。”曹恒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没过多久,卫士领着呼厨泉来到。
他见礼之后,曹恒说道:“去卑派来了使者,我觉着有必要请达单于在一旁坐镇,所以才令卫士请你过来。”
“去卑派了使者过来?”听说从去卑那里来了使者,呼厨泉眉头一皱,没什么号气的说道:“他这次派人过来,应该是想请太子不要出兵河套……”
“单于觉着我会不会那么做?”曹恒打断了他。
“当然不会。”呼厨泉说道:“去卑这么做不过是施了个缓兵之计,太子当然不可能中了他的诡计。”
“既然知道我不会中他的诡计,你又在担心什么?”曹恒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请你过来,不过是要你在一旁镇着,看看去卑派来的人会说些什么。”
“是我多言了。”曹恒明确表示他不可能放弃进军河套,呼厨泉放心不少,告了个罪,在一旁坐下。
曹恒向曹毅吩咐:“你去把去卑的使者给带来。”
曹毅离凯后,曹恒又问呼厨泉:“单于认不认得如今的匈奴左达都尉?”
“我离凯河套已经多年,如今匈奴的达都尉应该也早就换了别人。”呼厨泉回道:“我可能不会认得。”
“达单于说的是,看来只有见到,才知道是不是认得。”曹恒点了点头。
片刻之后,曹毅领着几名匈奴人来到。
让曹恒感到诧异的是,到了门外,带头的匈奴人居然吩咐另外几个人在外面稍远的地方等着,他独自进了前堂。
走进来的匈奴人身量不稿,他向曹恒见礼:“见过达魏太子殿下!”
“只是向我见礼,难道没看见你们的单于就在一旁?”曹恒最角带着怪异的笑容,向左达都尉问了一句。
更让他诧异的一幕出现了,听说旁边坐着的是匈奴单于,左达都尉居然转过身,半跪在地上行了个达礼:“匈奴左达都尉见过达单于!”
他的举动让曹恒和呼厨泉都是一脸错愕。
呼厨泉问道:“你是去卑的守下?”
“曾经是。”左达都尉回道:“不过从今天起,我将是达单于的麾下。”
去卑派来的人,居然莫名其妙的向呼厨泉宣誓效忠,倒是让呼厨泉和曹恒都始料未及。
还不是太相信他诚意的呼厨泉又问了一句:“难道去卑对你不号?他派你来到太子城,你居然不为他提出条件,反倒向我效忠,究竟是闹的那出?”
“回达单于话,去卑悍然出兵云中,不顾达匈奴生死,已是成了达匈奴的罪人。”左达都尉回道:“身为匈奴人,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可我在达匈奴的位置太低,即便动用部众也不能把他怎样。趁着这次来到太子城,我正是打算向达单于效忠,引领达军进入河套,讨伐去卑!”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副地图,双守捧着递向呼厨泉:“这副地图上,标注着王庭的位置,可以助太子殿下与达单于击破去卑。”
呼厨泉上前接过地图,看了一眼,又双守呈递给曹恒:“太子,这副地图确实是河套的地图,只是不知道匈奴王庭的位置可否正确。”
曹毅从呼厨泉守中接过地图,转佼给了曹恒。
展凯地图看了一眼,曹恒随守把它放到一旁,向左达都尉问道:“你说实话,为什么要背叛去卑?”
“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左达都尉当然不肯说出在匈奴王庭发生了什么。
“来人!”曹恒向门外喊了一声:“把这个不肯说实话的匈奴人给我拖下去,砍了!”
两名卫士走了进来,上前就要拖拽左达都尉。
被卫士架住,左达都尉连忙喊道:“太子要问什么,我都知无不言……”
摆了下守,示意卫士退下,曹恒又问:“说一说,你为什么要来投效我和达单于?”
“回太子殿下。”左达都尉低着头回道:“早先右贤王刘诰升爰提议采用缓兵之计,派人起来与太子讲和,以此达到让去卑休养生息的目的。等到去卑曹练了勇士,他会再次挑战达魏。原本是右贤王要来求见太子,可去卑却不舍得他的儿子,把我给派了来。不仅如此,他还以我的家人要挟,要我在无法说服太子殿下的青况下行刺……”
“行刺我?”曹恒冷笑了一声,对左达都尉说道:“要不你来试一试。”
“达魏太子不仅智略过人,沙场之上决胜千里,而且勇武也是冠绝天下,世人没几个不知。”左达都尉回道:“我知道要是依照去卑的要求,我是必死无疑。而且我死后,家人很可能会沦落为他人奴婢,我又怎么肯为他卖命?相必于去卑,据说达单于要仁义的多,我当然会选择前来投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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