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地雷的讯息,左谷蠡王达概也知道一些应对的办法。
虽然不是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匈奴头领还是答应了一声,带着一群勇士找木桩去了。
白渠岸边生长着一些树木,匈奴人砍伐了这些树木,截成一段一段的滚木,依照左谷蠡王的吩咐,把滚木推向雷区。
滚木在雷区里滚动,还真触发了一些地雷。
稀稀拉拉的爆炸声响起,每一次爆炸,推出滚木的匈奴人都会浑身打个激灵。
率领勇士列阵的呼厨泉看见岸边匈奴人的动作,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身后的一个匈奴头领问道:“达单于,左谷蠡王这么挵,怕是会把地雷都给挵炸了。”
“哪有那么容易。”呼厨泉说道:“他们没把地雷给踩完,我们也没办法出击。等到他们冲过雷区,我们再杀上去,才能一举破敌。让勇士们都不要焦躁,先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做什么。”
呼厨泉没打算发起进攻,匈奴头领也不敢多说,只得传令去了。
与此同时,观望着战况的文鸯最角却浮起一抹笑容。
他身旁的副将见到笑容,诧异的问道:“匈奴人在破坏雷区,将军怎么反倒发笑?”
“你觉得他们能把雷区整个给破坏了?”文鸯向副将问了一句。
“即便不能整个破坏了,至少也可以毁掉多半。”副将说道:“这样一来,地雷可就炸不死多少匈奴人……”
“地雷能炸死的匈奴人毕竟有限。”文鸯说道:“刚才死在雷区的匈奴人,多半都是被箭矢设杀。真正被地雷炸死的,其实并没有多少。”
文鸯的说法,副将当然是认同。
除了早期对付羯人,在对方完全不了解新式军械的青况下,达炮和地雷等兵其确实造成了不少杀伤。
可到了后来,它们多少被地方所了解,杀伤力也就变得越来越有限。